「哈哈哈!」
電話那頭,是王敬乾無比爽朗的笑聲。
「我本以為你知道這個消息,哪怕不大驚失sè也會嚴陣以待,沒想到你這么自信,有意思,越來越有意思了。」
「這樣看來的話,倒是我顯得多此一舉了。」
李晉笑眯眯地說道:「小王侯這句話可就客氣了,雖然我不太在意是孟野鶴還是許恆親自過來,但這個消息對我來說還是很重要的,畢竟在很多時候,情報上的優勢會帶來很大的戰略領先。」
「下回一起喝茶?」
聽著李晉的話,正在滬市郊外一處別院內的王敬乾輕笑一聲,說:「茶,我這隨時有,但……等你解決掉這些麻煩再說吧。」
掛掉電話之後,王敬乾隨手把手機交給了身邊的一名心腹,然後拿起水壺細心地給眼前的花卉澆水。
「小王侯,咱們是要選擇投資李晉了嗎?」
這名心腹從小跟著王敬乾長大,在古代屬於伴讀書童一類的角sè,現在則是心腹中的心腹,所以說話也比較隨意,直接就開口問道。
王敬乾眼神專注地澆著花,一直等他認為到合適的量的時候,才放下水壺,此時心腹立刻過來雙手接過水壺放到一邊。
從身邊心腹遞上來的盤子上取來毛巾擦著手,王敬乾這才緩聲說:「你看我這一盆大唐鳳羽如何?」
心腹憨笑道:「我粗人一個,哪懂這些jīng巧的玩意,不過這一盆菊花就要幾十萬,我實在想不通。」
「想不通就對了。」
王敬乾指著眼前的一片花圃,說:「這里的每一盆花卉,價值都不比大唐鳳羽低。」
「但是照料一盆也是照料,十盆也是照料,花有花期,會開會謝,從沒有哪一朵花能四季常開,所以想要時時刻刻欣賞到這群芳斗艷,就要多養幾盆,明白嗎?」
心腹若有所思,點頭說道:「明白了。」
輕笑一聲,王敬乾轉身朝著屋內走去,邊走邊說:「接下去李晉和澄海系肯定有一場硬仗要打,吩咐下去,把澄海系壓一壓。」
「翁世雄那老東西想要獨吃日不落帝國的那份大合約,也要敲打敲打,讓他知道,吃太多,容易撐著。」
「是,小王侯,另外,根據我們的消息,許恆這段時間跟翁家走得的確比較近,這件事情中或許有許家從中斡旋的影子,需要對許家敲打嗎?」
「許家?別管他,許恆那條瘋狗,讓他去對付李晉,我們是內地人,只解決內地事。」
「明白了。」
……
金融圈的一場大戰,來得毫無征兆,卻凶猛無比。
當a股市場上十多支股票同時遭遇攻擊的時候,一些嗅覺靈敏的人立刻意識到了有大佬在交手。
仔細一分析,這十多支股票赫然都是澄海系的核心業務,於是所有人的表情都玩味了起來。
澄海系,國內資本圈中數一數二的龐然大物,可不是什么人都敢拔這頭老虎的胡須的。
而澄海系也不愧為國內的頂尖資本,在第一時間就立刻做出了有效的防守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