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活靶子。」
李晉微微皺眉,反駁了李宋詞的話。
「相反,只有我留下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要是我在這個時候首先撤退,首先不提米國聯儲央行會不會讓我帶著那么多錢離場。」
「單說整個華夏剛剛成立運行還沒有幾年的金融股盤,在短時間內根本組織不起有效的反抗力量,那個時候,你說損失會有多少?」
「國民經濟一旦崩盤,我的晉晴企業,還能有存活的可能?皮之不復毛將焉存?」
「再說另外一個問題,我這么做,從沒指望過讓任何人感謝我,但這絕對不是毫無意義的犧牲。」
李宋詞被李晉的一番話說得啞口無言。
她很清楚,李晉說的是事實。
可她依然很不甘心。
「就算是這樣,你有必要把你的一切都賭在這上面嗎?即便是你擋在前面,能擋得住整個華爾街資本力量的傾覆?那個時候,你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誰說沒有?」李晉淡淡道。
李宋詞驚愕地看著李晉,下意識地追問說:「你有什么辦法?」
把自己站在李晉的角度面對這個問題,李宋詞實在想不到任何破局的可能性。
「華爾街資本,是眾多金融巨鱷甚至寡頭聯合起來的力量。」
「而面對這股如今全球最頂尖也是最現代最成熟的金融集合體,沒有任何人可以單憑自己的能力去對抗它,能對抗它的,只有另一個同樣qiáng大的集合體。」
李晉言簡意賅一番話,讓李宋詞明白了李晉的打算。
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李晉,失聲說道:「你想的太美好了,面對這么恐怖的對手,根本不可能會有人站在你這一邊幫你。」
qiáng如自己所在的高升投行,在投行高層察覺到整個華爾街甚至連帶聯儲央行對李晉要下手的意圖時,毫不猶豫地拋棄了李晉。
有這樣的例子在前,李晉何來自信敢說自己能找到幫他的盟友?
李宋詞是覺得李晉把問題想得太簡單了。
「你怎么不明白呢。」
李晉笑眯眯地說道:「之前我們都分析過了,華爾街也好,聯儲央行也罷,只不過是需要一個合適的發泄對象,比如說華夏,而我,不過是他們正大光明地對我們自己國內動手的一個理由罷了。」
「很簡單的事情,你我能看明白,國內就看不明白?」
「我之前所說,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的道理,國內總有聰明人看得比你我更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