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與本傑明陽台H)(1 / 2)

這女孩是醉的!

本傑明這樣對自己說道,可他的理性和感性分成了兩塊,如今他的理智都被洶涌而來的欲望給淹沒。

這是他在早晨的校園里一眼便望到的女孩,是讓他瞬間怦然心動、恍若命運的女孩,就如同旁觀者所想的那樣,他的身份和外貌都讓他沒有追求她人的機會,他想要的總能輕易得到。可余恩恩卻是他求而不得又求之若渴的對象,但如今這個女孩卻毫無防備地躺在他懷里,對他說著讓他理智全失的話語,本傑明知道正人君子這個成語,但他覺得自己是當不上的。

他問余恩恩:「你知道我是誰嗎?」

「本傑明。」余恩恩似乎清醒了一些,她一手摟著對方的脖頸,一手已經放開轉而搭在本傑明的胸膛上,小鹿般的眼睛已經不再眯著,只是定定地失去焦點不知看著什么,回答完本傑明的問題後便抬眼從下往上看著他。

「那……恩恩,你還記得你剛才說什么嗎?」本傑明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余恩恩此時已然完全嵌進了他的懷抱中來。女孩子的體型在南方來說是比較高挑的,但比起快要一米九的本傑明,她依舊像一只嬌小的布偶貓一樣,契合地縮在他的懷里。

她的皮肉是有健身過的緊實,因為有鍛煉所以並不像有些女生那樣只剩皮包骨頭,該軟的地方足夠彈性,該緊實的地方也沒有一絲贅肉。本傑明之前很少遇見過這樣的女孩,他本以為自己更偏愛豐乳肥臀的美國甜心,可這樣健康又單純的美麗,在此刻卻讓他無比動心,他甚至覺得只要余恩恩不說話,他便會當對方默許下自己的行為。

然而余恩恩沒有沉默,也沒有拒絕,她只是微抬起身子,散著酒味的嘴唇先是輕輕地貼在本傑明的嘴邊臉頰上,她就這樣像是睡著了一樣地貼了兩秒,然後在本傑明忍不住扭過頭的時候,對上了他的嘴唇。

濃烈的酒味和女孩子獨有的香氣猛地涌上本傑明的鼻尖,這到底好不好聞依然是其次,重要的是她的行為——更加擁緊自己的手臂,更貼近的、更能深切感受到的柔軟胸脯……

本傑明原本便按捺不住,此刻便更是打開牢籠的野獸,再也沒有什么東西能關住他。

接下來發生的事便順理成章,醉酒的余恩恩即使親吻也軟軟的沒有力氣,於是瞬間便被本傑明反客為主。她再次被放倒在沙發上,然而這次沙發卻凹陷下兩個人的重量,本傑明覆在余恩恩身上,他的親吻比法語還要浪漫,足夠激烈,又不會讓人感覺承受不住,太過纏綿,讓余恩恩幾乎更加酒醉。

他的舌頭鑽進散著酒氣的口腔里,勾起余恩恩軟綿綿的小舌,纏著她吸著她,逗著她的舌尖抵著她的口腔,故意地發出黏膩的水聲。

本傑明的手也不安分,他一手熟練地從余恩恩已然凌亂的裙子下擺鑽進去,順著嫩滑的腿部肌膚往上滑,另一只手則緩緩掀起衣服下擺,往上露出盈盈一握的緊實腰肢,再往上是隨著呼吸起伏的肋骨,還有包裹著鼓鼓囊囊胸脯的天藍色胸衣。

根本不用看的,本傑明的手一把便摸中了位置覆在了胸衣之上,他的手心比房間里的空調還要火熱,讓余恩恩身體猛地顫了顫,在接吻的縫隙間忍不住喘息了一聲。

身下又涌起一陣熱氣,他側著身子不讓已然硬邦邦的性器碰到余恩恩,這個女孩不像他之前遇到的那些女性,說起來有些可笑,但本傑明的確想給她帶著尊重的性愛。

胸衣被往上推開,並不算大,但也足夠飽滿的兩塊白肉便彈了出來,本傑明放開余恩恩的小嘴,她的雙唇被吻得紅腫,眼神也渙散迷離著,仿佛半睡半醒一樣。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在她耳邊叫著她的名字:「恩恩?」

被叫著的女孩側頭眯眼看向他,更向他湊了湊,微張的紅唇仿佛要繼續索吻一樣。

本傑明笑了起來,他沒有再去與她接吻,他的嘴唇直直往挺立在空氣中的胸脯湊去。

白嫩得像是塊彈滑布丁的乳肉,一顆剛剛成熟的櫻桃挺立在奶油上面,隨著揉搓或是吮吸的動作顫顫巍巍,於是本傑明用指尖和舌頭扶住它們。

他的嘴顧不上兩邊,於是只能委屈地選擇一邊食用,另一邊便只好用手來代替。他的嘴和手一樣火熱,親吻撫摸的時候輕輕柔柔,吮吸揉捏的時候又帶起微微的,引發快感的疼痛,幾下子便讓余恩恩哼哼唧唧地喘出了聲,手攥著本傑明金色的發絲不知是該更往自己那按還是扯開來。

紅櫻桃很快又腫又挺,仿佛是把女孩胸脯里的奶水都吸光滿足了一樣,親吻慢慢順著胸脯之間的溝壑往下滑,嘴唇移動得慢,可手卻不猶豫,鑽進層疊的裙擺里就往最秘密的地方去。

純棉的底褲包裹著鼓鼓的小山丘,小山丘的縫隙處已經流出了黏潤的液體,打濕了一片天藍色的布料,大手隔著底褲撫摸著沒有毛發的陰阜,路過了微微腫脹起的小豆子時還要惡趣味地用力蹭一蹭碾一碾,讓余恩恩嘴里的喘息變成夜鶯般的呻吟才繼續往里。

本傑明也不著急,他先繞著肚臍親吻著余恩恩敏感的小腹,手指隔著濕潤的布料頂進陰唇,在狹小的縫隙入口處來回磨蹭試探著。這已經讓余恩恩的喘息忍不住帶上了點哭腔,但本傑明覺得還不夠,他得寸進尺地一邊蹭著陰唇里最秘密的地方,一邊用大拇指抵按逗弄著腫起來的陰蒂,稍稍用力按一按,余恩恩的身體便隨著出口的嗯啊而顫一顫抖一抖,再往上往下抵蹭,余恩恩便更是將哭未哭地要伸手過來攔下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