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宏圖兩眼之中立即透發出鋒利的光芒,道:「我們父子的主意沒有打成,現在又開始打上我孫子的主意,雲飛揚,他雲臻什么時候變的這么窩囊了?」
「你還不明白?
二十年前他沒有得手,現在又回來了,必定會故技重施,前有櫻花神殿虎視眈眈,後有聖庭蠢蠢欲動,就連伽羅神教都參合了進來,這個時候如果雲家四分五裂,定當釀成大禍!」
「你是想告訴我,這已經不再單單是你雲家的家事,已經關系到整個神州武道吧?」
紀宏圖冷笑道。
「這個時候雲家如果內部戰爭爆發,三大聖地絕不會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所以……咳……」男子手中的白sè手絹上再次染血,紀宏圖神情落寞道:「當年我們兄弟五人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卻沒有想到破軍沒有戰死沙場,卻死在自己視如手足兄弟的手中,這筆帳也確實到了該清算的時候了。」
紀宏圖離開之後,冰窟再次來人,英挺的青年向門口的守衛道:「守在這里,不准任何人進來!」
「是,帆少爺!」
走進冰窟內,雲帆恭敬的走向白衣女子道:「百合姑姑。」
雲百合冷聲道:「現在外面的形勢如何?」
「雲臻還沒有回來,雲飛揚的傷勢越來越嚴重,雲嶸已經按耐不住了。」
雲帆道。
雲百合兩眼之中立即冒出道道異彩,轉而目露平和問道:「那他還好嗎?」
「他很好,蕭明宇已經被拋棄,他現在還是華京太子,而且更加具有威望!」
雲百合的目光瞬間變冷,道:「你記住,他不是蕭明宇,沒有人能拋棄他!」
紀無鋒最終沒能前往紀家,因為來了幾個重要的客人。
車門打開後,看見里面走出來的幾個人,紀無鋒立即就愣住了,道:「你們怎么來了?」
「你不是想在兒子滿月的時候廣宴天下賓客嗎?
我們幾個老家伙難道過來討一杯酒喝都不行嗎?」
先生微笑道。
「先生能來,那是我的榮幸啊,請進。
這」紀無鋒笑道。
進入客廳坐下後,領導道:「我知道你的喜宴定在三天之後,但到時候來的人恐怕太多了,我們不太合適露面,就提前來了。」
一個小娃娃擺滿月酒,堂堂領導竟然親自出席,這確實有點兒不大合適。
楚天書卻冷哼一聲道:「辦事就是辦事,用的著找這么多借口嗎?」
紀無鋒臉一黑,怪不得這三個老貨一塊來了呢,原來不止是喝喜酒的。
見楚天書都已經挑開了,先生正sè道:「你打算去紀家?」
「先生也打算來阻止我?」
紀無鋒知道先生跟紀家有交情,八成是來做說客的。
「我來只是想告訴你一件事!」
先生道。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