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節(1 / 2)

異世之雙狼奪愛 烙胤 2049 字 2023-05-03

奴隸主是有信譽 ,他不能以次充好,所以白一鳴成了附屬品,誰出的價格到達一定金額,他就會送出去,和買一贈一一樣。

也沒人認得出他,他等著下一次被賣,可這時,他卻遇到了他第一任主人,那女人間他沒死明顯一愣,白一鳴知道,他的死期到了。

終究是逃不掉。

果然,女人又把他弄到了手,然後連庄園都沒回,直接把他塞到馬車座下拉到沒人的地方處死,女人是有身份的,她不想惹麻煩。

只是這回,白一鳴的手腳沒被捆上。

他的心事前所未有的平靜,他不能死,至少不能這么死,不然佑的努力全白費,所以到達鬧市區時,白一鳴突然撞開車門,從馬車上跌了下去。

他顧不得傷痛,他用他在這個世界學到的簡單的語言和漢語交雜著罵女人,指責她的行徑和嗜好,白一鳴看到,車窗里高貴的婦人臉色鐵青……

他笑了,第一次笑的這么得意,反正要死,他也要搞的她身敗名裂,他學到的語言不多,但她表達的意思眾人也能聽個大概,從那女人的表情和她的走狗的惶恐的樣子就看的出。

他看到馬車後,一個人手上亮著詭異的光芒,他知道那個人在有用魔法,准備殺他。

無所謂了。

白一鳴的命,比小強還堅強,他被人救了。

這個人,也是他曲折悲慘命運的終結者,他終於脫離了那種生活。

……

白一鳴的故事很長,從白天一直講到了夜晚,期間,沒人打斷他,只是聽他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講述,他講的很仔細,幾乎每一個細節都講到了。

楚河知道,他的壓力太大,他需要分擔,兒他和唐宋是唯一可以幫他分擔,供他傾訴的對象。

白一鳴很可憐。

唐宋覺得,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倒霉的,最凄慘的人,但是面對白一鳴……

至少東敖沒有讓他在一個又一個人身下承歡。

也沒讓他變成……太監。

他知道他討厭那畸形的身體,所以他讓他的兒子去喝牛奶……

身體的變化,其實和東敖毫無關系,那是獸族的大祭司自作主張……

其實在後來東敖待他也算不薄。

東敖從一開始就沒想讓他死,征服游戲也好,出於其他原因也罷,總之他沒死。

不管他如何折磨他,欺辱他,也沒有真正的碰過他,因為他若和他發生關系,以龍族的繁衍方式,他必然會死。

他不想承認,但東敖不想讓他死。

不然他不會再事後千方百計想辦法救他,寧願欠下精靈王的人情,他知道,東敖從不需要別人幫助,他也不會同意欠人人情……

好像不止是想讓他生不如死,其中,還有一些……

唐宋不由自主的向東敖看去,後者還是在躺椅上,他的眼睛卻是睜開的,屋子里沒有掌燈,東敖那金色的眼瞳流光溢彩,金芒瀲灧……

顯眼,有妖艷。

唐宋回頭的剎那,男人的眼睛向上一挑,對上了他,犀利的視線,冷漠的氣質……

唐宋幾乎是立即就躲開了。

他的心有些亂,他強迫自己看向白一鳴,不去想東敖,不再看他。

只是那亂了的心潮,一時半會兒已無法平靜。

「救了我的人對我很好,他教會了我這個世界的語言,也把我當成人,沒再讓我像商品,像畜牲一樣被賣來賣去,我很感激他。」白一鳴說這話時,他的表情和柔和,像是想到了戀人,也像是在回味最幸福的事情,白一鳴頓了很長時間。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東敖開了燈,從躺椅走到門邊,並非刻意放慢速度,男人走路幾乎沒有聲音,像貓一般。

屋子里,只有月光傾瀉而入,那光芒很冷,也很淡,當東敖按動開關,滿室清冷被白芒代替,突如其來的光亮刺的人有些睜不開眼睛……

白一鳴時被這光亮喚醒的,收斂起外泄的心情,他清咳兩聲,「第二次回到奴隸巢,有一次我遇到龍族來選力奴,我不太懂他們的話,但是我依稀聽到了唐宋的名字,恢復自由後,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唐宋。救我的人說這邊在打仗,龍族也參戰了,他說我運氣很好,不然我是進不去暗之淵的,我走了很長時間才到這里,我以為我能立即見到你,沒想到被關了這么久……」

東敖冷冷的看著背對他的白一鳴,男人的眼中沒有感情波動,只是那銳利的視線讓白一鳴坐立難安,他知道東敖在看他,可白一鳴卻沒有勇氣回頭,男人的壓迫感太強,長期被奴役的他已經沒辦法像從前一樣,可以大膽的與人直視,與人交談……

他有些卑微了。

「我不知道你也在這兒,沒想到我們三個還能再見,真的太好了!太好了!」說道這兒,白一鳴又變得很激動,他又要去抱楚河,但在千冽警告的目光下,訕訕的收回了手。

東敖看了一會兒便收回了視線,他對門外的侍衛說了些什么,他的聲音很低,他們沒聽清楚,很快男人便關上了門,重新回到躺椅上。

在楚河和唐宋眼里,白一鳴的故事很曲折,很凄慘,但聽在千冽耳里卻是枯燥和無聊,他一直打著呵欠,中途還撐著頭睡了一會兒,他不關心除了楚河以外的人。

青凜倒不像他那么不禮貌,他一直陪這他們,腰身筆挺,坐的端正又整齊,只是男人不是垂下眼瞼,濃密的睫毛蓋住了男人的眼睛,似在思考什么,但偶爾,他還是會認真的傾聽,關於白一鳴的故事。

「說完了?」千冽問楚河。

楚河被千冽問的一愣,說話的一直是白一鳴,他為何問他說完了,不過楚河還是點了頭。

千冽晃晃僵硬的脖子站了起來,男人呢徑直走到白一鳴身邊,他的手撐在桌面上,另外一只放在他的椅背上,他的上身微傾,無色的瞳盯著白一鳴那略顯柔弱的臉,男人也不拐彎抹角,他直接問,「你的力量是哪來的?」

白一鳴懵了,他困惑的看著千冽,一臉不解。

千冽見他發懵,他有點不耐煩的敲敲桌子,他剛想催促,卻聽到東敖說了聲,「進來。」

侍衛垂著頭,他不敢看房間里的人,他將手里的餐點放在桌子上,便將頭壓的很低恭敬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