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修羅場(1 / 2)

沐簡側躺在大床上,赤裸的後背上貼著一副堅實灼熱的男人胸膛,她的雙腿交迭,因為他起伏撞擊的動作,唇里溢出一聲聲的嗯啊呻吟。

秦格貫入抽插的速度不快,一下下很有節奏,肉體相撞的聲響伴隨著姑滋姑滋的水聲,一下下搗得沐簡有些魂游天外,她不知道倆人這場情事進行了多久,但是除了最開始在浴室那段凶猛如野獸的狂野之外,秦格將她抱到床上後,便變成一個溫柔體貼的情人。

他的大掌從她的背後繞到胸前,揉搓著她的酥胸,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一下下,跟隨他進出她身體的節奏。

這個姿勢對於沐簡來說,毫不費力,她就放松地側躺著,由秦格在伺候她,他唇舌含著她的耳珠,濕滑溫熱的口腔包裹著她的敏感,如同她的穴緊緊夾著他。

倆人在這場情事中,達到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親密,這對於沐簡來說,是種新鮮的體驗。

做了太久,對於情欲高潮的追求便沒那么狂熱,而生理的欲望如潮水般隨著巨浪翻滾退去後,意識變得格外清醒,她甚至能夾緊在她穴里鼓搗的那根若鐵杵一般的炙燙肉棒,感受它在身體里的細微動作,甚至那粗壯的頭部頂在花穴最深處,甚至觸及到子宮的疼痛。

倆人都出了汗,這讓相迭的部位變得格外黏稠濕滑,秦格大掌從她的乳房移到她的腰上,仿佛掌控,他退了出去,將她翻轉過來。

倆人從背對變成臉對著臉。

「累不累?」

秦格的額頭抵著她的額頭。

沐簡嗯了一聲。

他的薄唇離她的嘴唇也不過寸許,但是這場漫長的情事,沐簡大腦的某些控制似乎也變得麻木,或者說,她生理上的厭惡應激反應變得遲鈍了。

秦格聽到她應了一聲,便從她身體里慢慢退了出來,他的肉棒拔出去的時候,沐簡可以清楚地感覺到甬道摩擦帶來的細微酥麻,還有不舍。

她抿了下唇,有些困惑自己為什么已經這么累了,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明明曾經酣暢淋漓的一場性事下來,甚至做到一半,她就想睡了。

沐簡看著秦格,心中產生了疑惑。

「你給我注射到底是什么葯?」

秦格勾唇淺淺一笑,對於她的懷疑,沒有半點被戳破的尷尬。

「讓你保持精神的葯物,我也給自己打了一針。」

沐簡:「……」

怪不得他體力和持久力跟怪物一樣,原來如此。

沐簡望著秦格,只覺得像是重新認識了這個男人。

當她聽到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只覺滿頭黑線。

「抱歉,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想表現得太差。」

秦格目光坦誠。

沐簡竟然一時語塞。

「那么,你滿意嗎?」

秦格手臂攬住她的腰,將她抱到身上。

倆人變成她壓在他身上的姿勢,而他因為沒有泄,所以肉棒還精神奕奕地戳在她大腿根部。

「我不想輸給秦律,不想輸給任何男人,從小到大,我做任何事,都希望能做到最完美。」

沐簡:「……」

她對於秦格追求卓越的精神表示理解,但是……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桑桑……」他暗啞磁性的嗓音喚了她一聲。

沐簡身體一僵。

之前認識的時候,她告訴他,她叫桑桑。

她在外浪的時候給自己起的名字,她覺得她的人生夠喪了,所以叫自己喪喪,桑桑是諧音。

「桑桑……」

秦格幽亮的眼眸望著她,像是浸泡在潭水里的一塊石頭,冰涼盈潤,他的頭仰起,薄唇朝她緩緩貼近,她知道自己能躲開,但沐簡此刻心魂像是被他漂亮的眼睛攝住了,她沒有動。

他眸里溢出笑意,他親啄了下她的唇,她沒有逃,他又親了下。

「我這樣算不算幫你把心病治好了?」秦格問。

沐簡不知道,但是的確沒有排斥和厭惡,她也不想吐。

實際上,她此刻很餓,飢腸轆轆,哪里有東西可以吐。

「啪啪啪」消耗的精力可是巨大的,何況她從頭到尾都是清醒的,壓根沒有睡過。

「我餓了。」

沐簡對秦格說。

他正含著她的嘴唇,她說話時,他的舌剛好趁勢探入她口中,他的舌剛觸碰到她的舌,沐簡立刻別過臉。

再深一點她還是不喜歡,雖然她已經完全適應並染上了他的味道。

秦格也沒有再逼她,他大掌覆上她光滑的屁股,捏了捏彈性十足的臀肉。

「去浴室洗洗,我去廚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吃。」

沐簡看著秦格披上浴袍走出去,她站起身,全身上下都酸軟無比,但是精神卻異常亢奮。

不用想,一定是他的葯劑作祟。

沐簡拉開窗簾,晨曦的光透了進來,她推開窗戶,有清涼的風灌入進來,吹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掀起一陣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她看到一輛車駛入進院子,有人從車上下來。

沐簡眉梢一挑,還是熟人?

她一時惡趣味起,拿起旁邊秦格的條紋襯衫穿上,她隨便扣上胸口兩粒扣子,便走了出去。

當秦律氣勢洶洶沖進來時,便看到沐簡穿著他哥的襯衫,從卧室里走出來。

秦律怔愣了兩秒,面部表情僵硬,他拳頭攥緊,額上青筋畢露。

沐簡看他那副狂躁症即將發作的模樣,她下意識視線搜尋順手的物品當武器。

她倒是不擔心被秦律鬧,而是下意識不想讓秦格受傷,她還期待秦格做食物填飽她飢腸轆轆的肚子。

她可是看見秦格正在煎培根和雞蛋,她已經聞到食物的香氣了。

沐簡不知道的是,秦律雖然暴力,但有原則,正如他所言,他不揍自己的女人,也不會揍自己的家人。

無論什么時候。

所以即使他此刻一股自己也無法解釋的肺腑間翻涌的怒氣,他的拳頭攥得緊緊的,那種嗜血的沖動讓他恨不得立刻砸進人的血肉身軀里,聽到骨頭碎裂的動聽聲響。

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她身上還穿著秦格的襯衫,露出兩條光潔瑩白修長的大腿,兩團挺翹的玉乳頂著那薄薄的布料,隱約可見乳粒的激凸。

襯衫下面的她,什么都沒穿!

秦律一口血如鯁在喉,他有些不能理解自己此刻的怒氣到底源於什么?

按理說,倆人的關系就是上過床,他單方面將她歸於自己的女人。

是的,他很清楚,倆人其實沒什么關系,而她反而算是秦格的前女友。

至於性?

都神經病了還要什么節操?

何況他還是個痞子,混跡於魚龍混雜的場合,見過不少男女亂七八糟的濫交。

這一切,秦律都知道,但是他卻為這女人跟自己哥哥上床而生氣。

所以,他真對這女人動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