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旻斐聽到這里，已然震撼得說不出話。

「你還要聽嗎？」林妙佳瞧他臉色復雜古怪，擠出一絲難堪的笑意。

「你繼續。」賀旻斐眉峰緊蹙，「你做這些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嗎？」

「因為我足夠謹慎，機敏，自始至終只被發現過一次。」林妙佳低頭咬了咬唇，「初叄的時候，我偷你的球衣被發現了。發現的人是趙新亮，因為那個時候他喜歡我，所以注意著我的一舉一動。後來，他用這件事威脅我，讓我做他的女朋友。」

「然後，我教訓了他。他應該全身都是傷，只是手臂更明顯，所以你們只知道他的手臂差點骨折。」

「之後他帶了人要教訓我，又被我弟叫人收拾了一頓……之後就不敢提這件事了。」

「哦，我弟是王時琛，當時在學校也算個挺有名的人物，沒人敢惹。他很依賴我，對我的事有時候比對他自己的事都上心。」

「我跟他同父異母，九歲之前，我是跟著繼父長大的。」

「八歲的時候，繼父多次想要強奸我，他會露出他惡心的陰莖來讓我看。後來，我趁他們不注意，藏了最長最鋒利的水果刀在身上……那個時候我還太小，菜刀太大我拿得太吃力。我用家里的香腸反復練習了許多許多次，然後找准機會把繼父那個惡心的玩意兒割了下來。」

「後來我就很厭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