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2 / 2)

在她和其他人格創作的油畫拍賣出天價的時候,開始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要吸她的血,搜刮她的財富。

因為她的不配合,她母親和繼父一家此不惜賣通一家精神病院,把她強制關在了里面做治療。

後面她逃出來,起訴了他們和精神病院非法監禁和侵占她私人財產,這些人還恬不知恥去媒體上振振有詞說她有攻擊性精神疾病,說她曾經發病差點殺過人,把她是多重人格患者的病情誇大妖魔化了幾百倍,想要外界支持他們把她送進瘋人院。

外界一些公眾,一開始也居然信以為真,支持她母親那群人。

後面是姜林夕利用她油畫大師的名頭,主動跟媒體公布了她的病情,這些媒體從她身上挖出很多爆炸性成長信息,這場由那群人自導自演的輿論風暴才出現逆轉,她打贏了那場官司。

「滾,別來煩我,也別來妄想我手中的財富。」

姜林夕拿澆花的水管把姜家人都澆的透心涼的時候,冷聲叫他們離開。

「我的固定資產,已經全部做了公證,未來只會屬於我兒子,我現如今賣畫賺的錢,我也不會給姜家占一分。」

姜林夕說著拿出手機,當著姜家人的面,點開了楚曦建立的慈孤基金會捐款頁面,然後眼都不眨一下,將才轉入她卡中的1億2千萬,全捐了。

「姜林夕,你個瘋婆子!」

姜林坤看著姜林夕輕松松對外捐一個多億,氣得眼睛都紅了,其他人本來這一次就是看新聞眼熱這一個多億,過來想榨取一些。

他們大多背靠姜氏集團,沒有自己的事業,每年從姜氏集團得到的分紅有限,姜氏近幾年還日薄西山,可能一整年也分不到一個億,姜林夕三幅畫就能拍出1.2億,非常刺激他們。

「再不走,我就把手中姜氏集團的百分之五股份掛在微博上售賣了!」姜林夕在姜慧的提醒下,用能完全搞崩姜氏集團股價的行為威脅姜家人,這些人馬上以要回去「告爸爸」,狼狽的離開了。

姜林夕看著他們離開,才丟了手中的水龍頭。

「夕夕,別氣,不值得。」

姜慧在心靈共存室安慰姜林夕,其他人格也都出言安慰她,姜林夕表示她沒氣,只是很不耐面對原主姜林夕跟她有些相似的家人。

面對他們,不用姜夢出來,她偶爾也會有搞死這一大家的沖動。

「好了,我們……時明,別碰那個開關。」

姜林夕跟心靈共存室的人格們談話的時候,突然發現小時明好奇地去玩她從倉庫拿出來的澆花噴灑頭。

那個噴灑頭,被小時明吃力的拿起來,出水口的灑頭都比他臉大,他還沒有任何「危險」認知的去開水,所以幾乎是他按開開關的瞬間,噴頭出來的水打到他臉上,把他打疼了不說,巨大的沖擊力,還把他那個小身板給沖倒在地上。

「哇——」

姜林夕見小時明被水柱打翻在地,很是哭笑不得,快步走過去,關了還在噴他的灑頭,然後把幾乎泡水里的小時明抱起來。

「好了,好了不哭了。」姜林夕抱著小時明,趕緊帶他進屋換濕衣服,一路不忘記借此事情教育他不聽勸的後果。

「叫你別動,你偏要動,看,現在難受了吧?」

姜林夕說著小時明,小時明委屈地哭的更大聲,姜林夕回房給他脫了所有衣服,拿大毛巾包著他後,拿吹飛機給他吹頭發,他都還嚎啕大哭,委屈的不得了。

他倒不是特別委屈姜林夕教育他,而是委屈他被澆花的大噴灑打了臉,好痛好痛。

「好了,好了,不哭了,我給你吹吹,吹吹痛痛就飛走了。」

姜林夕也現小時明細嫩的小臉,被噴灑的水柱打紅了,猜到小時明現在哭是被打疼了,也就低頭給他吹了吹。

「還要這邊!」

姜林夕本來就是下意識哄小時明給他吹痛痛,所以完全沒有想到,她吹完一邊臉,小時明會突然指著另一邊臉要吹。

「好,這邊也吹吹。」面對委屈巴巴求吹痛痛的小時明,姜林夕憋住笑給他吹了另一邊臉,吹完問他,「痛痛飛走了嗎?」

小時明聽了姜林夕的問話,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才點頭說,「痛痛飛走了。」

「飛走了,我們就不哭了。」姜林夕拿了套頭內衣給他穿上,又給他換了褲子,把一切換完,姜林夕有點擔心他會著涼,帶他去葯店拿了一些預防感冒發燒的葯,拿小金毛哄著他吃了那些葯,然後注意了他一天,發現一天他狀態都很好。

為此姜林夕松了一口氣,覺得他上午淋濕了身體沒什么大礙,晚上半夜小時明卻突然發起高燒來。

姜林夕因為小時明留宿在別墅里,這一晚也不敢睡,也是她沒睡,才第一時間發現小時明半夜發燒了。

「時明,醒了醒。」

姜林夕摸到小時明額頭發燙,拿兒童體溫測試儀給他量了下體溫,發現他燒到39度,為此嚇了一跳,然後把小時明叫醒,給他換上外出的衣服,准備帶他去醫院。

「哇~」

小時明被吵醒,沒睡夠加身體不舒服,馬上張嘴哭了起來。

姜林夕這時候也有些急,一邊哄他一邊手忙腳亂的給他穿衣服,然後拿毯子抱著他走出了房間,去了車庫。

一路上,小時明都難受拿他的臉蹭姜林夕的脖子和臉頰,好似這樣能讓他舒服點,所以姜林夕想把他放車後座的孩子座椅中,她開車去醫院的時候,小時明表現的極為抗拒。

「不,不,不!」

小時明死死的摟著姜林夕的脖子,還把小臉緊貼在她脖頸處,以極為脆弱又依賴的姿勢貼近姜林夕,希望她不要離開他,。

姜林夕在那一刻,第一次感受到了小時明對她的依賴和需要。

那種依賴和需要,幾乎會灼痛她,令她一顆心都柔的不可思議,恨不得替代他生病,把最好的一切捧給他,所以她沒能理智的強行把他放到車後座,而是准備打電話叫車。

……

「叮咚,叮咚!」

姜林夕正准備打電話叫車的時候,唐一大半夜按響了她家的門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