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對養牛馬沒興趣(1 / 2)

其實倒不是許陵有多重要,她只是怕文愛愛真的找到了他,萬一,萬一他把持不住呢?

因為兩人鬧僵,她心里沒底。

——半個小時之前。

文愛愛從密林沖出去,一路搜索著許陵的身影。

文愛愛原名寧愛愛,從小父母離異,父親是個賭鬼,之後犯事進了局子,她從小便和母親相依為命。長大後隨母親一起進了文家,為表誠意,她甚至改了文姓。

文父對她還好,但是他有個玩世不恭的兒子!

不管禮教,日日騷擾她,她也不敢告訴父母。

誰知道這次他竟然敢給她下葯!

為了成功他甚至下了兩杯,另一杯被魏淳喝了口,但是她足足喝了半杯。

她的身體已經癢的抓狂,下身也泥濘不堪。

可是,沒有,哪里都沒有!

席軟會不會在騙她?這個念頭閃過,一瞬間讓她產生了絕望,是了,那個女人喜歡魏淳,做的一切只是為了支開她。

心底的不甘憤怒滋長,文愛愛突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坐在隱蔽的角落處獨飲。

文愛愛內心狂喜,支撐著發軟的身子奔了過去。

「許陵!真的是你!」文愛愛已經顧不得廉恥,不管不顧撲了過去,卻被許陵眼疾手快的躲過。

文愛愛反應很快,立刻拽住了他的袖子,「不要走!我被下葯了,求你救救我!」

她可憐巴巴的抬頭看著許陵,他的眼神卻像看著陌生人一般沒有溫度,他的聲音冰冷又不耐煩,「救你?憑什么?」

文愛愛心像被扎了一樣刺痛,喉間發苦,「求求你,好歹…好歹同學一場。」

許陵差點嗤笑出聲,將袖子從她手中扯開,還順手拍了拍褶皺,這才看向臉色慘白的文愛愛,「同學,你拿我當什么?慈善家?別逗行嗎?」說完,他眼神在場中掃視了一眼,又看了眼表,皺著眉就想離開。

「你在找什么?席軟?」

許陵腳步停下,眉頭皺的更深,看向文愛愛。

文愛愛看他停下,莫名笑了起來,看許陵漸漸不耐煩,這才踉蹌著站起來,上前看著他,「她正和魏淳快活呢,魏淳也被下葯了。你上我,我就告訴你他們在哪……」

「滾開。」眼見女人要倒在身上,許陵只覺得惡心,退開一步躲去。

看著文愛愛差點摔倒,許陵要笑不笑的扯了扯嘴皮子,他實在沒心情跟這個女人扯,「不好意思,雞吧挑人,同學您找下一位推銷吧。」

文愛愛僵在原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看許陵要走,理智崩潰:「許陵!憑什么?你問我憑什么?我喜歡你那么久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憑什么她就可以?她做的一切我都可以做!她做不了的我也可以!只要在你身邊,只要你想,做牛做馬我都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