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這樣……」她又開始結巴,「好、好吧那…你還想要的話……」
她沒說完的話被他堵入口中。
……
席軟上課扶著腰,路走幾步都發軟,滿身寫著縱欲過度。
嗚嗚嗚嗚,怎么回事。
說好的一次,變成了一次又一次。
她竟然被於遙哄著操了一整天!!
想起昨天她肚子漲的圓滾滾,他竟然把精液全部堵在她肚子里,多到擠不下的被搗成白沫擠出去,最後一次射進去,她已經覺得要漲壞了,然後大股精液被他大掌輕輕擠壓揉出,白色濃漿像流之不盡一樣從穴口噴瀉而出,畫面淫靡的兩人都面色發紅,然後她又被壓著肏了一頓嗚嗚。
連續兩天的不知節制,她覺得這樣下去早晚死在床上。
可是,面對於遙,她真的不忍拒絕啊啊啊啊,救命,一定是因為許陵刺激到他了,影響到他了。
於是席軟一邊心疼於遙,一邊在心里逼逼叨叨許陵。
於遙叫她一起吃午飯也沒拒絕,但這次不敢去他家了,干脆以學習為由,說去食堂吃快餐。
兩人坐在一起,於遙在她的勒令下又抹了葯貼了紗布,他一股腦的給她夾菜,滿臉都是自責,席軟心都要泡化了。
於是她又在考慮他剛才的提議了。
接著和他一起住。
他還保證下次不會這樣了。
她又心軟了。
正思索間,她身旁位置的凳子發出刺耳的「呲啦」聲,托盤重重放到餐桌上,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少年一屁股坐到她旁白的位置上,然後看她一眼,無視於遙,默默吃起了飯。
看見那熟悉的眉眼,和明晃晃的一只熊貓眼,席軟瞬間如坐針氈,可許陵也不說話,就坐她旁邊吃飯,存在感極強,讓她都不敢開口說話了。
咽下嘴里的話,席軟也低頭沉默吃飯。
於遙瞥了許陵一眼,也沒再開口。一時間本和諧共處的二人組,變成了食不言寢不語的三人組。
許陵吃飯吃的快,吃完就停下看席軟吃。
席軟吃飯慢吞吞的細嚼慢咽,腮幫子像只倉鼠一樣鼓鼓的,抿著唇嘴巴里咀嚼半天才會咽下去。吃到燙的東西,她嘴巴兩邊也鼓氣鼓的圓圓的,好像攢足了氣去吹,吹了半天腮幫子還是鼓成兩團,看著想戳兩下,許陵看的內心好笑,趁她又攢著氣准備吹時問她,「你昨天不接電話不回信息,干嘛呢?」
她果然被嗆到,別過臉咳了好一陣,招來於遙警告的冷眼,於遙干脆坐過來給她順背。許陵將自己喝過的飲料推到她面前,幾乎同時於遙也將他的湯碗放到她唇邊。
席軟剛止了咳,瞬間感覺喉嚨里又泛起了癢。
她不渴,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