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之都】(52)(2 / 2)

夢想之都 ray1628 2217 字 2020-07-25

長時間的忍耐讓劉伶發覺自己的雙腿也開始發抖了,頭上滿是細汗,那細跟的高跟鞋更像是作對般讓她每一步都走得搖搖晃晃的。她只好用雙手扶著牆壁,避免有什么意外發生。走到樓梯口時,她默默地鼓勵自己道:「還有兩段樓梯,之後就是平路了。」當她小心翼翼地通過了上半截樓梯即將到達拐彎處時,她心里有些放寬就想跨一步順帶轉過身去。平時如果走路走急了這樣跨一步也不是什么難事,只是自然而然的反應而已。但是此時的劉伶卻是在長時間的憋niào當中,一步跨完後人是掉了頭,左腳落地時一個不穩,身體便向一旁倒去。

劉伶心里一驚,瞬間分開緊閉的雙腿,右手拉著扶手,左手向身體另一側伸直保持住身體的平衡,勉強地站住了。不過這樣一來,原本被她全神貫注收緊的下體肌肉不得不放松了。體內那醞釀已久的勐獸一感到束縛稍有松動,馬上從那一點點縫隙中涌出。千里之堤潰於蟻xué,一旦缺口被打開,整條防線瞬間就被沖垮了。劉伶馬上哀叫道:「不,不要,不可以的」她下意識地再向外分開雙腿,雙手拉起裙子不禁低頭望下看。只見先是大腿內側的襪子變了顏色,接著內褲和絲襪也無力阻擋洪水般的niào液,一股透明的液體從她下體沖出。

「嘩啦嘩啦」液體落下後和樓梯發出清澈的響聲,濺起的niào花把高跟鞋和襪子都整濕了,讓劉伶羞得皺起了眉頭。她干脆蹲了下來邊拉邊想:「這可怎么辦啊我怎么可以在這里、在這里小便的。被人看見了就真的糟了。」隨著流量的減弱,最後的niào液沿著大腿流下,徹底弄濕了她的絲襪。可能是憋得太久,劉伶保持著這個姿勢差不多半分鍾才把niào全部排完。她看了一眼地上的這一大灘液體,像是做賊似的馬上又向四周轉了一圈。看見空無一人的大樓里安靜得有些可怕,這才讓她略略放下心來。她快步熘到底層,瞧准路上沒有其他人,快步逃離現場一口氣沖回了辦公室。天公作美,這時沒有其他老師在辦公室里,讓劉伶得以坐下喘口氣。

劉伶之前打算今晚就不回家直接直接過去魅力之夜的,現在弄成這副尷尬模樣,她只好匆匆收拾一下回家把衣服換掉。不過剛才那一幕還是讓她心有余悸:「堂堂一位班主任居然在學校里shī jìn了,真是羞到家了。雖然是意外,但這件事如果被人發現,肯定有不少人都會認為我是傷風敗俗之人了。」她隨即又想到開學後的耳光事件,不禁抱怨著最近怎么如此倒楣。想著想著,所有的怨氣化成了手中的力量,讓劉伶通通發泄在晚上的客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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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郭曉成來說,大學的學習與中學的可是天淵之別。聯大講求的是自主、自力、自強,連上課也不用點名,講師也不會管你。郭曉成自然是能缺便缺能逃便逃,功課那些鳥事自有郭玄光頂著。這個星期一他也是到了第二節課的時間才慢悠悠地回到學校,pì股坐下來才一刻鍾的時間就跟郭玄光閑聊起來:「喂,聽說高老師走了,回老家說是休假去了,你知道嗎」郭玄光正色道:「真的我不知道啊什么時候的事」郭曉成說:「像是這個學期吧,我是聽之前低年級那些小pì孩說的,詳細情況我也不清楚。哦對了,我爸說那個高爾夫練習場已經完工了,上完課咱們馬上去爽爽」郭玄光回想起和高婕發生的種種,已像是上個世紀的事了。心里雖然感到高興,但是那股熱情早已冷卻下來。聽到郭曉成提及高爾夫,馬上說:「好啊,以後咱們練球就方便了。那球桿怎么辦」郭曉成笑道:「嘻嘻,這回算便宜你這小子了。我爸又買了套新的,他以前那ike和caway就都歸我了,你自己選套喜歡的拿去用吧。」「那可太謝謝了」「什么話,我倆焦不離孟孟不離焦,那用計較這些啊」

這個高爾夫練習場分上下兩層,每層都有20個發球台。球全部由電腦控制,直接從外置的一個機器里又輸球管送到每個發球台。另外場內還有大型的儲物櫃租借,方便客人寄存球桿或其它物品。雙郭的球桿也早已存放在此,他倆匆匆忙忙吃完午飯就趕到了球場。嶄新的球台讓郭曉成倍感興奮,拿起開球木就站了上去大叫:「看看這球有木有」「呼」地一下就用盡了全力,可惜沒把小球打正,沒打出去多遠。郭玄光笑道:「看來今天你的球運是木有了,哈哈」兩人有說有笑地打了一會兒,忽然傳來親切的問候聲。「成哥,怎么那么巧啊什么時候再帶上我去爽爽啊」來的正是司徒偉,他笑著說:「成哥你也真不夠義氣,去年起就扔下我們不管了,弄得我們多沒勁啊。現在可好了,咱們都在這鬼地方呆著,有節目記著要算上我一份啊」郭曉成卻似乎不怎么想見到他,皮笑肉不笑地應道:「好啊,沒問題,有空一起去玩唄。」郭玄光之前也見過郭曉成與司徒偉來往,不過不太清楚底細,就問郭曉成:「什么人啊看那趾高氣揚的樣子,來頭不小吧」等司徒偉走遠,郭曉成低聲說:「就是之前在學院低我們兩級的小溷溷,仗著他那聯大校董的爺爺常有意無意地在我這拿些好處,討厭死了。因為我爸的生意,不喜歡我也得裝著和他玩玩。不知為啥他會來這校區,真是奇怪了。」

rade的行當。後面跟著四五個女生,幾雙眼珠子只是盯著身前那人,彷佛全世界就只有他一人存在般。郭曉成酸酸地說:「看著吧,肯定又是個花花大少來騙女孩子的。」那人似乎聽到了什么,頓了一頓,又再向前。郭玄光道:「你看你,就是口沒遮攔,差點闖禍了。」郭曉成道:「不信我跟你打賭,我賭那家伙肯定打不過150米」這時那群人在不遠處的一個發球台停了下來,隱約聽到那帶頭之人說:「我現在最後警告你們一次,你們可以看我練球。但是如果誰在那唧唧喳喳地sāo擾了我,我會馬上請她離開。」那幾個女子連口都不敢開,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郭曉成又道:「你看吧,待會兒你就知道什么叫做架子越大技術越差。」

隨後雙郭他們就各顧各的進行練習,那架子十足的人熱身後也只是在練習著挖起桿,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過了一會兒,雙郭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撞擊聲,一個白球在他們前方如子彈一般直沖出去。隨著那幾個女生的驚呼聲,那小球一直飛到220米標志牌附近才落下。雙郭不禁同時扭頭一看,此球正是剛才那人所打。這時他已經摘掉墨鏡,露出一張俊美的臉孔。兩人再仔細一看,他正是那次在驪山高爾夫見過的年輕高手。郭曉成的一腔熱情頓時消失,擺擺手說:「沒勁,怎么又是他,yīn魂不散地老是出現在我們面前。」郭玄光道:「他可能也是聯大的學生也不一定,以他這水平,肯定也是高球社的一員。咱們不是准備參加那高球社嗎,到時候就知道了。」郭曉成說:「不會吧,看見他我都沒有心思打球了。」

郭玄光勸道:「這什么話,別那么小氣嘛。你看人家打得多好,真有機會認識還可以向他請教一下。」郭曉成道:「算了吧,你看他那樣子,眼睛都在腦袋瓜頂了。就算咱們比他高一點,他也看不見我們。」兩人又多打了一會兒,樂趣全無的郭曉成很快就拉著郭玄光離開了。

此時在中學校區的教室辦公室里,劉伶正在認真地批改著學生的作業。旁邊的兩位老師可能手頭沒什么工作,就在那閑聊著。一位說:「現在的學生可是越來越調皮了,居然膽敢在樓梯那胡亂撒niào。」「真的嗎編故事吧」「當然是真的,清潔大嬸告訴我的。她說教學樓那邊的樓梯間里有一大片氾黃的niào跡,都已經干了,害她早上花了好大功夫才弄掉,估計是上周末留下的。你也知道那些樓梯的設計用了透明的有機玻璃,一點點wū跡都十分礙眼的。」「樓梯還好,別到時候撒到教室里去了就行。」劉伶在一旁越聽越是心慌,努力地回憶著那天是否真的沒有人看見自己的丑事:「現在這清潔工亂說一通,早晚校園里的人都知道這事。如果真的有人追究起來,萬一唉」突然一旁的老師對她說:「哎劉老師,這事可能你知道誰干的」劉伶一聽,刷地站起來說:「不,不關我事,我怎么可能干這事呢」旁邊兩人一愕,問她的那位道:「劉老師,我又沒說是你干的,別緊張別緊張。我只是聽那大嬸說見過你班上的學生上周末在那里學習,可能知道是哪個調皮蛋做的好事吧」劉伶又砰地一下坐了下來,心里暗叫不妙:「這清潔工也忒多事的,怎么連這些也到處說。」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哦、是嗎那我問問吧」之後的時間里劉伶怎么也無法集中jīng神,傻傻地呆坐著直到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