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愛的光輝(修訂版)27-28(1 / 2)

20181223第二十七章:好夢不長上一夜無夢,睡得格外香甜,等醒來,有了知覺,就感覺有一只溫熱熱的手掌覆蓋在自己的側臉上,在輕輕地愛撫著自己,小伙子微笑了一下,伸過頭,。

一個愛意綿綿的吻就送給了姐姐。

「才睡醒,jī巴就這樣了,你是憋niào呢還是想姐了啊」

說話輕輕的,而且還有著剛剛睡醒的粘稠,快人快語的韓凌少婦毫不做作,大大方方地就在暖烘烘的被窩里伸出手,輕輕握住那根晨勃的東西,輕輕地套弄著,在手里玩著。

「佳人在懷,想不情動都難上加難啊」

胳膊一用力,便把那個赤裸裸的嬌軀摟得更緊了,綿軟軟的nǎi子貼在xiōng前,真是美好「肏我」

她吐氣如蘭,因為離得近,熱乎乎的氣體都噴在了男孩的臉上,少婦仰著臉,幾分清亮的眸子里又夾雜著對性愛的渴望,幾分妖冶,火熱的需要。

正有此意這句話可正說到了年輕人的心懷,不管是跟媽媽睡在一個被窩,摸著媽媽沉甸甸的nǎi子醒來,還是和韓娟睡覺,將她熱熱乎乎的身子摟在懷里,只要早上一睜開眼睛,jī巴硬著,立即趴上女人的身上干上一炮,已然成了他一天當中的必修課了,不可或缺。

可見,姐姐也是個性欲很強的女人,這也可以得出,結婚六年,她男人並沒有多大的能耐,好好地滿足過她,所以她才會這樣的渴求,獲取滿足,既然如此,那就別廢話了,來吧一個翻身,便將懷里的柔軟身軀壓在下面,讓她仰躺著,而他的雙手也各就各位,一只手不客氣地摸上了一個滑熘熘的乳房,手掌全部貼在上面,摩擦捏揉著,而另一只手則來到胯間,握住熱滾滾的jī子,找到了少婦已然cháo濕濕的肉洞口,輕輕一送,整個碩大滾燙的龜頭就乖順地chā了進去,懸在韓凌yīn道里的中間。

做愛的慣性,任純開始聳動著pì股,壓在姐姐白嫩嫩的身子上,他看著自己親愛的姐姐臉上漸漸有了怡然的享受,眯著眼,臉上逐漸有了正被性愛滋潤的桃紅,很美,很迷人。

「姐,你真好看」

低下頭,憐愛地親著女人溫潤的嘴角,小伙子動情地說,然後他抬起手,輕輕摸著韓凌cháo乎乎的頭發,「姐,把頭發留起來吧,我喜歡有著長頭發的女人」

「好,姐聽你的,弟弟快呀jī巴快動呀姐姐要來了啊,高cháo了啊」

因為身邊還睡著一個人,不想吵醒姐姐,所以韓凌少婦只是將嗓音壓得低低的,低低哼哼著,她光裸的身體在被窩里一下下地挺動著,伴隨著身上男孩不斷的抽chā做愛,就越發興奮刺激,難以自持。

終於,在這種興奮的狀態下,韓凌很快就達到了歡愉的頂點,達到了性高cháo屄里的嫩肉在一下下地蠕動著,都在按摩著小伙子濕淋淋的粗壯龜頭。

「弟弟,讓姐抱你一會兒」

高cháo過後的疲憊和舒暢,使少婦說話聲變得軟軟的,透著慵懶,她將白嫩嫩的胳膊伸出被窩,環住男孩的脖子,笑盈盈地看著他,顯然是心滿意足了,「小熊樣兒你怎么這么厲害呀姐每次都是你的手下敗將」

「那是姐你魅力無限呀,看見這么美的女士,我怎么舍得這么快就繳械投降呢」

他舔著她的鼻尖,品嘗著她咸咸的汗珠,同時,一只手還在輕柔地摸著一個嬌軟nǎi子,高cháo後的女人,乳房摸起來的感覺就是好。

「油嘴滑舌的,就你嘴最甜了」

韓凌捏了他的鼻尖一下,笑眯眯地與小情人打情罵俏,而後一扭頭。

下意識地看了看表,啊都這么晚了,上班都快遲到了,而且今天早上村干部還要開會,很重要的,可不能再躺下去了,「弟弟,你快起來吧,都快八點了,姐姐要上班了,要來不及了」

「哦,好」

小伙子雖然在打炮當中,還沒射jīng,jī巴還硬得有些難受,但他是個懂事的孩子,很能理解別人,他知道,像姐姐這樣的職業女性,永遠都是以事業為重的,從不慢待,於是他什么都沒再說,就抽出自己的生殖器,jī巴還是硬硬的,然後他便從韓凌溫暖的裸體上翻了下來,躺在床上。

「對了,弟弟,你是喜歡披肩發呢還是喜歡姐把頭發都拉直了啊或是大波浪卷發啊」

自己下來了,小伙子就看見姐姐迅速地坐了起來,低頭就開始找著自己的內褲和睡裙,又一邊和他聊著天,說著剛才的話題。

「什么都好,姐,我好喜歡你」

伸出手,輕撫著女人光滑滑的嵴背,綿軟細膩,任純很是動情地說。

「嗯,姐也是,弟弟,姐愛你」

溫存之後,就該說點情意綿綿的話,韓凌彎腰穿上了內褲,便又轉過身,拿過他的手,讓手掌完全覆蓋在自己骨熘熘的乳房上,再上他摸一會兒她的nǎi子,而後少婦低下頭,溫軟的chún落到了弟弟的腦門上,愛意綿綿地親吻著他,「你再摟著你韓姨睡一會兒吧,整個回籠覺昨天整了那么多次,一定累壞了」

說完,少婦直起身,光著白嫩嫩的身子,拿著睡裙就走了出來,並關上了門。

屋里清靜了,小伙子也把思想放空了,什么都沒想,盡管剛才還沒射jīng,但他並不覺得是有多么難受,多么憋得慌,他一個翻身,又鑽進了暖烘烘的被窩,摟過旁邊正在酣睡的韓姨,兩個人熱乎乎的身子貼在一起,真是好,之後,他又將臉盤向下移了移,放在女人柔軟溫熱的乳肉上,吃著一個nǎi子。

伴隨著女人在睡夢中均勻的呼吸,起起伏伏,小伙子的困意也再度襲來,昏昏欲睡。

「你們在干什么韓娟,你怎么能這樣你他媽是不是人,還要不要臉」

眼皮好像還沒合上一會兒,迷迷煳煳的,耳邊就突然響了一聲大吼,指名道姓地罵著。

以為是夢,並沒有過多理會,小伙子咂咂嘴,還想繼續睡,可是這時,身邊那個人率先有了異動,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迅雷不及掩耳。

這么大的動靜,若再想要安睡是不可能的了,任純也醒了,睜開惺忪睡眼,他不免大吃一驚,心臟瞬間狂跳不止,咚咚咚他看見,自己跟前正站著一個黑影,完全籠罩著自己,但那個黑影卻沒有看他,那人怒目圓睜,兩只眼睛似乎就要噴出火一樣地看著已經在慌慌張張找著衣服的韓娟,雙chún發顫。

那黑影非是別人,就是現在赤裸裸,昨晚還被一個男人內射過的女人,他的繼子,邵煜同時這個人,還是自己現在的頂頭上司。

怎么會這樣他怎么會空降於此任純只覺得眼前發黑,想要說的話就像是有千千萬只螞蟻堵在喉嚨里一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無比憋悶。

其實,還有什么好說的呢此時此刻,任何言語都是那么地蒼白無力,毫無支撐點,現在,所有的雄辯都勝於眼前無可逃避的事實,他們,被人捉jiān在床了完全赤身裸體地在床上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不必看也知道,這一定是韓娟在慌忙要穿上衣服的聲音,可不料,當她的手剛要伸過去,還沒碰到椅子上那些布料時,卻被一陣風給打斷了,盛怒之下的邵煜噼手打開了繼母的胳膊,緊接著,就是咣當一聲,他用力一腳,又被椅子踢翻了,輕薄的布料頓時散落一地。

「還穿什么衣服你有臉做,偷漢子,現在卻不敢認了虧我還你們對這么好,想著今天正好有空就來接你們一起回城,順便看看我姥我姥爺,可是你呢

居然脫光了衣服,在和我老師兒子睡覺你就那么想男人嗎想讓男人看你的身體看你的nǎi子嗎好,來你不是想讓男人看,不介意讓小輩侵犯那來吧

我也看看,看看你有多么美」

越說越氣,怒不可遏,邵煜說著,干脆一伸手,勐地就把蓋在兩個人身上的被子一把掀開,一掀到底,頓然,如初生兒的一對男女立即被冰冷的空氣包裹著,凍得渾身戰栗,哆哆嗦嗦。

明明是不算太冷的清晨,渾身赤裸裸也沒有什么,可是蜷縮在一起的兩個人卻是這般,手腳冰涼,一個絕望的氣息如寒冰包裹著他們,這是從內心深處徹徹底底發出的寒,無可抵御。

白白的身軀完全縮成了一個肉團,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可憐,極其惶恐,任純看著韓姨,已無半點往日的嫻熟穩重了,在她驚恐無措的眼里,全都是深深的懼意,膽戰心寒。

然而,全身赤裸地bào露在繼子面前還不算什么,或者說還不足以讓兩個人這一次不知道東西南北,而讓惶恐更一步升級,更加無法挽回,也更加激化的是,邵煜居然在這時候拿出了手機,迅速地找到了照相功能,之後,冷著臉,什么都沒說,舉著手機對向那對光熘熘的男女就是幾個連拍,整個過程干凈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遲疑。

那豐滿碩大的雙乳,那如白玉凝脂一般的雙腿,以及因為顫抖著而完全無法遮擋住的烏黑,那一團亂蓬蓬的yīn毛,在這一刻,都將永永遠遠地定格在一個人的手機里,一個人的腦海里,無法刪除,無法磨滅。

口說無憑,這一下,熟女韓娟與青年偷情的證據可算是坐實了,鐵證如山

「小煜,你是不是太過分了再怎么說她也是你的母親,是長輩,你一個當兒子的,怎么可以這么對她」

盡管理虧,說不出什么理直氣壯的話來,但當看見一個兒子那么肆無忌憚地看光了母親的身體,讓母親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眼前,並且還給她拍了裸照,一腔熱血的任純可是再也不能坐視不理,無動於衷了,他騰地彈跳起來,衣服也顧不上穿一件,就急著跟自己的上司理論起來。

他們是不對,背著別人搞上了男女關系,沒了道德倫理,但話又說回來,他們都是單身男女,男未婚女未嫁的,除了年齡和輩分有點差距以外,其實也沒什么太出格的,也能說得過去。

總之,任純覺得,韓姨是媽媽,母親即是再不對,邵煜一個做兒子的都沒有權利這么對待她,這完全超出了一個兒子該過問的權限。

「你還有臉教訓我我好心好意地讓她來照顧你,讓她來替老師天天伺候你,生怕你吃不好,凍著累著,可是你在和她睡了,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想過她是誰的母親嗎是你的長輩嗎你的尊卑有序又到哪里去了」

邵煜憤怒的臉終於轉了過來,又向著任純好一通的狂轟濫炸,這一通的說辭說得也是合情合理,讓人啞口無言,無言以對,「而且,你知道我對她為什么這么好嗎你看看,你自己問她,現在這個家哪一樣不是我出得力,花得錢沒有我,兩位老人能在這個村里這么有頭有臉,這么風風光光沒有我,兩位老人能這么地頤養天年我做得這些是為什么還不是看著她對我父親的一網深情,念及舊情,又這么細心呵護著我你想找,再嫁人,可以啊那你何不風風光光地把自己嫁出去呢現在倒會偷漢子了我們家世世代代都是清清白白的,連離婚都沒有,都怕別人說閑話,到你這里可好,你居然做出這么傷風敗俗的事來還有你,任純,既然你敢做了,不計後果,既然你先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韓娟,我再也不bī你,讓你現在就選擇誰,你心里應該清楚,兩天時間,兩天以後如果我看不見你的人,那你就等著你在這個村子里出大名吧」

字字如釘,擲地有聲,每一句話都扎在人的心窩里,說完,邵煜彷佛再也不想看見他們一眼,他憤憤然轉身,大步離去。

屋里已經沒有了冷空氣的來源,可讓人窒息的氣氛依然沒有散去,讓人依然感到手腳冰涼,渾身戰栗,屋子里也靜得可怕,彷佛一根羽毛輕輕落地都聽得清清楚楚。

時間在沉默地走著,心臟卻在不平靜地跳著,一下又一下,緩慢而有序。

終於,醞釀已久的哭聲一發不可收拾,韓娟將身子都埋在被子里,頭深深藏在枕頭中,嗚嗚嗚地就開始哭個不停,悶悶的聲音不斷地傳出來,聞者心醉。

再也找不出來什么寬慰的話了,也不想找,任純只是將一直大手輕輕搭上了女人不停顫抖的肩,輕撫著那細膩的肌膚,默然不語。

這一切真是變化得太快,完全超乎了他的腦容量,超乎了他的接受范圍,他是和韓姨睡了,摸她nǎi子了,並且將一股股滾熱粘稠的jīng子射進韓姨身體最深處了,他一開始做了,可以說就沒有後悔過,也沒害怕什么,因為他覺得這就是男女之間的行為,情到深處,彼此欣賞,那么,性的到來就是一種升華,一種對兩個人真心有著彼此的體現,能夠真心實意地去接納對方,更是一種情的融合,水乳交融。

可是,也許是這情來得太過甜蜜,太過突然,直讓人神魂顛倒,毫無防備,所以才讓人一時間迷失了方向,擺錯了自己的位置,更是忽略了某些細節,不想其他。

情感,哪里是那么簡單,一個人就能左右控制的了哭泣停止了,韓娟翻過身,淚眼婆娑地看著小伙子,因為慣性,還沒有控制好抽涕的幅度,這樣就使得她雪白的身體還是抖動不停,兩個肥碩的大nǎi更是在xiōng前一波波地顫動著,煞是好看。

「孩子,跟姨回家吧,不管以後會怎么樣,今天咱倆一定要開開心心地過完,好不好」

她抬起手,溫熱熱的手心覆蓋了上去,輕輕摸著小伙子還是茫然無措的臉,真心實意地對他說。

眼淚是假,大動干戈是假,直接戳穿丑事,捉jiān在床也是假,但此時此刻,韓娟一顆只想對這個無辜的男孩,一心一意待他好的心卻是真,沒有一絲一毫,再次欺瞞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