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假作真時真亦假(1)*(1 / 2)

激怒唐臨是一個十分不明智的行為,這是溫晴年的切身體會。

這是怎樣的一場性愛,既不似單純發泄欲望,也不似為愛纏綿。孩子般的較勁,他不好過,也不想讓她好過。

「怎么樣?爽吧?」

他總愛在插進她身體最深處時,問這種問題。為了展示自己傲人的資本和體魄,一遍又一遍反復地折騰她。

「唐臨,你真的比我想得還要幼稚…」

話一出口,她就知曉她死定了,欲仙欲死的死。

沉洲市的天氣就和唐臨的脾氣一般,陰晴不定。在他們緊密交合的期間,短暫放晴後,太陽又躲進了雲層里,雨水滴答滴答落下,敲打著窗戶,開出水花。

天氣急轉直下,陰沉下來,沒有開燈的房間,對方的臉都是黯沉模糊的,卻別有一番滋味。

少年一半的臉浸沒在黑暗中,陰影下棱角分明的五官又立體了些,如雕刻出來一般英挺迷人。

「唐臨,你真好看。」她由衷地贊美。

而後得到獎勵的一吻,達成所願,她忍不住竊笑。

周圍的溫度隨著天氣驟降,他們身體的熱度卻居高不下。尤其是插入她體內的欲根,灼熱的能將她融化掉。

在她冰涼的心窩里源源不斷地注入溫暖。

不過,幸好他沒有直接壓著她地上做,否則現在大約會因為吸收涼氣冷到打噴嚏了吧。

身體陷在被褥上,溫晴年仰著頭看他,劇烈律動下依舊帥氣的令人窒息。

「一直盯著我看做什么?」

他明知故問,俯下身鼻翼微縮,嗅著她脖間香氣,落下輕吻。

她拱起腰身,胸前茱萸送到了他嘴邊,他順勢張嘴含住,輕輕啃咬研磨。伸手抱住他的腦袋,就像抱住一個喝奶的嬰兒,她忍不住笑。

「小寶寶,好吃嗎?」話音剛落,她便吃痛地叫出聲:「啊!痛…」

他懲罰完畢,放開咬紅的乳頭。下體用力往穴里狠插幾下,欣賞她情難自已,滿面紅潮的春樣。

她的乳兒大不到乳交的地步,小不到一手掌握的余地。但軟如棉花糖,總有讓他陷在里頭的魔力,他承認的確像吃奶的小孩。

即使如此,他也不允許她取笑他。

「你感受下有沒有奶味。」

「唔…」

她被迫張開嘴,迎著他的舌頭,口水糾纏,嘖嘖的響,她聽得面紅耳赤。心道:哪有什么奶味,只有你的味道。

雨勢越來越大,砸在窗戶上,啪嗒作響,蓋住了他們纏綿之聲。

做到什么時候盡興的,溫晴年也不太記得。

往浴缸里一坐,洗澡也能洗出一堆不必要的濁夜淫水。唐臨隨性而發,想做的時候就會瘋狂地摟著她,嵌入她身體里,緊密交合。

回到床上時,雨還在下,她已經累得抬不動一根手指台,躺在他溫暖的懷抱里,取暖著一起睡了好覺。

醒來時,已是深夜,雲雨收歇,只剩濃墨的黑。

坐在餐桌前,面對面吃著杯面,溫晴年總覺得像在做夢。

像唐臨這種人,不管是誰都認為他應該是品著紅酒吃著牛排,坐在西餐廳里高冷進餐的人。

這樣高貴的唐臨,現在卻和她吃著五塊錢一桶的方便面。不像他,卻很真實。

這是一個她可以觸碰到的唐臨。

「我是夜宵嗎?能吃嗎?」他看著她,攪著方便面。

她不由笑出聲,「你可比夜宵好吃都了。」

「溫晴年,你今天晚上是不想睡了嗎?」這赤裸裸地威脅讓她打了個寒顫。

他眼不見為凈地低下頭,認真吃面。

因為溫晴年,他變得情緒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