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朝女子為尊,男子為卑。
只因女子才能養出花魂,各種花魂的作用不一幾乎深入每個花朝國百姓的生活里。最簡單的能驅蟲點燈,飲食調香入葯等等,高級的甚至可以祈福許願,呼風喚雨,召靈施法等等。
而女子養花魂需以男人精液灌溉,是以高級的花魂女師皆是仙姿玉貌,身旁眾多美男環繞。
在花朝國大多數男人只能依附女人生活,若是家境殷實或是嫁得好,尚且可以活得輕松自在。
若是在貧苦人家,大多在年幼之時就會被賣掉。
就算被賣也是有幾種情況的。
要是長得好看便會賣去勾欄院,大多都生活還不錯,幸運的話還能找個好女人托付終生。
要是長得磕磣便只能賣去花圃用精液灌溉土地和花種,辛苦傷身體不說,賺的錢也少。
再還有一種是賣給大戶人家為奴,卻是死契,一日為奴終生為奴子子孫孫也是奴,生殺大權全掌握在主人手上。
是以勾欄院開遍了整個花朝,其中就屬花都的最為繁盛興旺。
沿著櫻花兩岸的勾欄院沒有百來家也有數十家。
每年十月這些勾欄院都還有一個傳統節目,叫群英薈萃,摘得頭籌的公子便是花魁,而所在的勾欄院更是一躍成為花都第一。
而每叄個月勾欄院為了吸引客人,內部也會舉辦小薈,時間長短不一,內容也無所限制,屆時會在門口擊鼓打鳴廣而告之。
蒔花樓的小薈照例半個月前就開始預熱,五天前棲雲要參加的消息一放出,門票瞬間一銷而空,黑市上的票價直接從五兩銀子一位飆升到二十兩一位,結果還是買不到。
包括慕槿在內的八個龜娘,兩個守在大門,兩個在後門,兩個留在大堂,還有兩個在院里巡邏。就算如此依然抓到了幾個沒有票試圖闖進來的娘子。
其中大多就是翻牆進來的。
慕槿和吳霞就分到院里巡邏,專門抓這些人。
「哎,倒霉倒霉,我們怎么就分到巡邏里來。」
吳霞坐到樹下陰影里,一邊擦汗一邊道,「要是分到內堂就好了,不用曬太陽還能看公子們表演。」
慕槿也走到她身邊坐下,「也沒什么好看的吧,里面吵吵鬧鬧才不消停呢。」
光看吃不著有什么意思。而且她剛下決心要花銀子嫖公子,結果那些公子都參加了小薈,價格都翻了一番。
她存的那點銀子又不夠了。
「哎喲我的笨妹妹!」吳霞拉了她一把,在她耳邊道:「你才來不懂,這叄月一次的小薈玩得才瘋呢!聽說這次還會邀請客人上台表演口交,有意思的很!」
「啊,誰給誰口。」
「瘋啦,當然是給公子口。誰先射誰就輸了。不過很多女客並不喜歡給公子口交,嫌臟,又累,也沒什么快感。所以經常會叫我們龜娘裝作客人上去湊數。我之前有連著上叄場,吃精都要吃飽了,嘴巴還差點脫臼呢。」
慕槿立即抓住她的手:「好姐姐,快告訴我怎么樣能免費,啊不,上台吃精。」
……
棲雲握著雙刀從台上下來,白色單薄的練功服被汗水浸濕緊緊貼在身上,肩臂的線條,胸肌和乳點若隱若現,比脫了還要勾人。而胯間鼓鼓囊囊的一團更是讓人恨不得撕下褲子一睹為快,是否真的那般大。
也難怪外面呼喚他名字的聲音還絡繹不絕。
小柳抱著披風等他一下來就披上,激動道「公子你刀舞的好快好厲害!看到後面感覺有無數把,看的我眼睛都要花了!」
棲雲把刀遞給他,抓著披風往自己的座位走去。
小柳緊緊跟在他身後,小聲又興奮道:「公子公子,我們贏定了。我觀察他們都是些跳舞唱曲的,最多彈彈琴怪沒意思的,還是公子的別出心裁!特別帥!」
棲雲為了上台舞刀就束了個高馬尾,一點妝容都沒化,干干凈凈的,漂亮得像個貴族少爺。
他端起一杯茶,輕輕吹開葉子,「我根本就沒把他們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