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一碗葯,他喂了七八次才喂完。
他感覺大半葯水都進了他嘴里,那條小舌可真是太不安分了。
喂葯都能喂出了一身汗來……
花瑾瑜麻煩人送了一盆水進來。
擰干巾布,一手捏著被褥,一手身進去幫慕槿擦身。
盡管他在小心翼翼,至始至終手指沒有碰到一絲肌膚,可身體的形狀還是一點一點在他腦海中呈現。
高聳的椒乳,他竟然一只手都包不住……
花瑾瑜紅著臉把慕槿擦了一遍,拿出巾布的時候額頭的汗也跟著掉落。
他起身脫衣服,就著慕槿剛剛那盆水擦身。
冰涼的水從腹部滑落,他渾身一顫。
一低頭低頭看到膝蓋上青紫的痕跡……怪不得前兩天一直覺得膝蓋有點疼。
他擦洗的動作緩了下來。
慕槿膝蓋上也有……不止膝蓋,脖子,雙乳,甚至腰側都有很多痕跡……
這些痕跡是怎么來的……
特別是雙乳上的手印,他舉起手來左右翻看。
他是用這只手捏她的胸嗎?
五指微合,似乎還有剛才隔著布巾柔軟的觸感。
花瑾瑜低頭,看著自己腿間半勃起的肉棒。
他的第一次,他的純陽……是不是真的都給了她?
花瑾瑜狠狠搓了一把臉,差點將水盆打翻。
暗自告誡自己,不要再胡思亂想,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她憑一己之力帶他從島上逃出來,這已經是大幸了!
有些事情……那就隨著記憶一塊消失吧。
醫師出來後,轉身去了左護法房間。
小武開的門,見是她便放人進來了。
「見過左護法。」她彎腰行禮,態度不卑不亢,並沒有因為對方是男子而小覷。
左護法能憑一己之力殺死六王女,這是她們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拂塵並沒有戴面具,烏發半束,從耳後到下巴的下頜線清晰利落,他落下一顆棋子,「怎么了?」
葯師眨了眨眼睛,她倒不是陷進左護法的絕世美顏里,而是她剛剛竟然恍惚覺得左護法與剛才的男人還挺像的。
「我剛給那個女人看病,她的花痕很奇怪,既然是透明的。」
小武先說:「會不會是普品花魂,你認錯了?」
「不可能!」醫師斬釘截鐵道:「就算普品花魂用盡也不可能是這樣透明!」
拂塵沉思,「找個機會看下。」
醫師臉上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我給他留了一根蠟燭,聞多了會無聲無息地倒下。」
拂塵看向她,嘴角微揚:「辛苦了」
「能為左護法排憂解難也是我的榮幸。」她悄悄松了一口氣,「若是左護法無事,我便先退下去了。」
花瑾瑜給慕槿喂了叄次葯,再也強撐不住,挨著桌子身形一晃,差點把碗給摔了。」
他嘆了一口氣,又看到桌上那根蠟燭。
想了想,還是點了起來。
香味隨著燭火跳躍漸漸傳到整間屋子。
花瑾瑜靠著床,一直緊綳不安的情緒似乎在被舒緩。
眼皮越來越沉,他靠著床終於睡了下去。
船外夜色昏沉,屋里一片安靜。
門吱呀地一聲開啟。
白袍揚起,一只雲靴踩進來,悄然而至船前。
他低頭掃了一眼趴在床頭昏睡的男子。
俯身將被子掀開。
女子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單衣。
蔥白如玉的手指先落在她的臉上。
從眉毛到眼尾,順著鼻梁輕輕刮到嘴唇又立即松開。
然後手指掠過高聳的胸口,挑開衣襟。
白嫩的小肚子即便是躺平依然飽滿圓潤,手指一碰,就像是陷進雲朵里。
他動作一頓,還是將人翻了過來。
將衣服拉開,整個後背如羊脂玉一般,白潤瑩玉,顯得上面的牙齦吻痕都尤為明顯。
他眉頭略微一挑,然後才看到她後腰上的花魂。
竟然真的是透明的花痕。
但很快,他目光又落到那豐滿的臀部上。
從凹陷的後腰猛地起伏,是完美的半圓。
這樣的豐滿,捏起來不但手感極好,男人撞進去亦會被彈起。
莫名地又想起那段在監獄里不堪的回憶。
拂塵咬牙,手指握成拳又緩緩松開,一點一點靠近那飽滿的翹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