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òυω⒠йωυ.Ⅾ⒠ 我不會留一個心思不正的人在(2 / 2)

五光十色 (女尊NP) 沐沐 1614 字 2023-05-04

雲水河是花河的分支,經過芸城,宛若一條銀色腰帶繞著花圃。

每天早晚,雲水河畔是最忙碌的時候。一個個男奴只穿著粗布短葛,露著粗細不一的胳膊和小腿,曬得漆黑如墨,臉上干皺的皮膚也宛若皸裂的土壤,淡灰色的汗一點一點落到地面,瞬間蒸發不見。

傻奴拎著兩桶滿滿的水跟在大劍後面,腳銬嘩啦啦地響,水也一路跟著灑:「大劍,今晚是不是真的不用上交精液了?」

「你穩一點,水撒到我腿上了。」大劍生的魁梧粗壯,提著兩桶水穩穩當當,走在前方完全能將傻奴擋住,「聽說是新來的花使說我們不需要每日上交,改為七日一次了。」

「太好了!」傻奴抑制不住地不住高興,水撒的也更歡了,「七日一次那我肯定都能射出來了,以後再也不怕交不了精液挨鞭子了!」

大劍低聲叫道:「別說話,安監護看過來了!」

「那邊那個!」站在一旁的青布女子,拿著鞭子指向大劍。

大劍心頭一緊,站在原地咽了下口水,「安監護,您,您叫我?」

傻奴更是呼吸都停住了,低頭彎腰,完完全全隱匿在大劍背後。

心里不住默念。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可神女沒有聽到他的祈禱,安監管提著鞭子就過來了,一眼看到他桶里的水,怒而揮鞭:「廢物!水都撒一半了!」

「啊!」

傻奴被抽得一個趔趄,兩只木桶落地,剩下的半桶也全澆到他身上。

「該死!你這廢物!」安監護看到剩下的水也都撒了,更是怒不可遏,鞭子更是一道又一道,無情冷酷地抽打在他身上。

「啊啊!」傻奴抱頭在地上翻滾,他不敢跑不敢躲,連求饒也不敢。

大劍緊緊握著那兩桶水站在原地,那傾倒的水也灑到他腳上,刺骨的寒意從腳底開始蔓延,將他整個人冰凍在原地。

眼睜睜地看著傻奴被抽得左右翻滾,渾身是泥,是血

手背上的青筋條條爆起,桶里的水開始顫抖,一圈圈散開。

住手啊!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啊!

「住手!」

一道雷霆之聲似道出了他的心聲。

他猛地回頭,看到柳管事和幾位管事圍繞著一女子走來。反應過來是誰後,他嚇得連忙低頭下跪。

周圍的男奴也都齊齊下跪,露著頭頂,他們是不能直視大人面容的。

連安監護也嚇得扔掉鞭子,下跪雙手伏地磕頭「見過花使大人,柳管事,陳管事,徐管事。」

慕槿沒叫她起來,反而看向旁邊,「柳管事,我這幾天查閱賬目,發現這男奴每年都要死十之叄四,這是不是太多了點?」

柳管事賠笑道:「那些男奴不全是死掉的,是有些射不出精來,便替換出去了。」

「呵,一個正常男子從成童之年開始,可射精至花甲之年。明明可以用幾十年,偏偏被你們霍霍成一兩年,以至於內務部每年都需要支出一大筆錢銀,用來購買男奴。這額外支出的錢銀其實還好說,只是年年往花圃里送這么多男奴,出了事誰負責?這不,前幾天就有個男奴把倉庫燒了。這損失有多大,柳管事心底清楚吧。」

柳管事完全沒想到冰花使會因為一個男奴借機發揮,在大庭廣眾之下落她面子,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冰花使說的有道理!」徐管事上前說道,矛頭指向安監護,「你這蠢貨!怎么不記得柳管事平日說要愛護善待男奴,這般又喊又打竟是一點都沒有按柳管事說的做!如此陰奉陽違,玩忽職守,扣你叄個月工錢!再犯決不輕饒!」

安監護難以置信地抬頭,一聽到扣叄個月工錢,差點心痛到底。

「小的明白」

她有氣無力地磕頭,正要告退。

「等一下。」慕槿叫住她,「把這個男奴帶下去醫治。」

不等眾人反應,她高聲道:「傳令下去,今日起虐殺男奴扣叄個月工錢!再犯,革職勿論!」

徐管事都驚了,「冰花使這」

「徐管事這個想法挺好。」慕槿看向她:贊許道。

柳管事和陳管事頓時看向她。

「我」

慕槿帶頭離開:「剛不是還說要看變色花,走吧。」

徐管事欲言又止,一臉便秘地跟上。

這神tmd是她的想法

另一旁樹下站著叄位男子,中間那人輕輕拉開幕離,注視著女子的背影,聽著她狡黠擅辯,以一對多,最後如意地帶人離去。

身後的仆從說道:「八殿下,冰花使就要走了,你不跟上嗎?」

花瑾瑜放下輕紗,輕輕一笑:「她現在在忙,先去種花殿等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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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很快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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