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面被肏弄 fμτàχs.Ⓒом(2 / 2)

五光十色 (女尊NP) 沐沐 2360 字 2023-05-04

「你既這么說,我倒也能心安理得把你擄去。找個沒有人的地方把你囚起來,看你還能怎么勾搭別的男人,還往哪里跑。」

過了申時,天便漸漸暗了下來。

孟毅從馬背上下來,不等小兵來牽馬便快步往里走。

臨進書房前又停了下來,用力擦了擦左臉,把緋紅的脂粉擦盡才理了理衣襟大步跨進來。

「今天那些狗娘的花朝女人又鬧事,我」他話語一頓,瞪大眼睛看著桌子正中位,「大將軍,還沒來?」

桌上的人互相看了一眼,沒有人回答他。

孟毅哈哈大笑一聲,「大將軍今日是怎么的,早會差點推遲,晚會又遲到,他該不會還和那個女人在一起,連軍中會議都不顧了吧?」

楊桓扇著羽扇,明明快入秋了卻被他扇出一陣燥熱感,「大將軍在軍中向來是克己奉公,嚴於律己,便是今日早會亦未耽擱過,想必是出了什么事,已經派人去詢問了。」

「咳咳。」有人低聲咳了兩下。

孟毅目光一轉,看到左護法用手巾捂著嘴,肩膀不住顫動,咳嗽聲雖小卻一直也沒怎么停下過,不由玩味道:「左護法這是怎么了?一日未見怎么就病了。」

拂塵將手巾對迭收起,「只是受了些風寒,喉嚨有些不適罷了。」

孟毅心里冷笑一聲。

「左護法身體不適,不如早早回去歇息罷了。」

「小病不足掛齒,勞煩孟將軍關心了。」

就在這時,那位傳話的士兵快步走進院里,一進門便抱拳下跪,頭都不敢抬。

「將軍呢?」

「將軍他」

士兵支支吾吾,楊桓不由緊張起來,「將軍可是出事了?!」

「不是!」士兵頭埋得更深了,「將軍好好的在房中,只是沒空出來。」

「既然無事在房中,怎會沒空呢?!」

孟毅眼眸一轉,「那女人是否也在房中?」

「是」

他看向楊桓,嗤笑一聲「剛剛楊謀士還說什么來著?將軍克己奉公,嚴於律己,絕不可能為一己私欲耽誤軍情。」

楊桓沒做聲,直接起身去找人。

孟毅等人自然跟上,拂塵則最後起身,不緊不慢跟在眾人身後。

軍中大大小小數十位將領都在圍在床前,各個人高馬大,將房里的光線都壓暗了幾層。

陳醫師右手把著脈,另一手翻看沉文鈺的眼皮,忍不住回頭說道:「還煩請各位將軍退後一些,老朽看不清。」

幾人只能按下心中焦躁,往後退了一些。

孟毅一眼看到站在角落,低眉順眼的女人,忍不住指著罵道:「定是你這狐媚妖精,整日勾搭著大將軍才害得他如此!」

他們本是結伴來找沉文鈺,在外面說了幾句屋里卻沒有一點動靜,正要進屋查看,卻不想這女人突然開門說將軍暈了!

慕槿原本站著角落,一直盯著床腳,聞言腳步不由往後退了兩步,聲音哽了哽,「我,我說了不要的」

眾人目光頓時都有些不一樣了。

沉文鈺恍恍惚惚聽到這段對話,恨不得立即從床上爬起。可偏偏他渾身僵直,連眼皮也重得抬不起來。

孟毅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軍醫,忍不住催促道:「陳醫師,將軍這到底是怎么了?」

「這,老夫從未把過如此怪異的脈象」陳醫師猶豫著說道。

楊桓立即說道:「可是被人下毒了?!」

陳醫師停了一下,搖了搖頭:「這倒沒有。只是將軍幾夜未歇本該臟腑虛弱陽虛氣泄,偏偏這脈象大而有力,如波濤洶涌,邪熱亢盛,倒是有些來盛去衰之症。」

楊桓問道:「那依陳醫師所見,將軍這病何時能好?」

「老夫先擬個方子,好好修養幾日應當無礙了。」陳醫師其實心里沒底,這將軍脈象時好時壞,竟一時也讓他捉摸不透。

只是眾位將軍虎視眈眈,大戰又在即,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那就有勞陳醫師了,務必讓將軍盡快康復才是。」楊桓朝陳醫師抬了下手。

陳醫師也起身回禮,「老夫自當竭盡所能。」

孟毅自慕槿開口後,目光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當下還朝她走了幾步,「這女人一來就害得將軍病了,怎么看怎么蹊蹺,不如我抓她回去好好審問一番。」

「咳~」沉文鈺緩緩睜眼。

「將軍你醒來了!」

幾人圍了上去,沉文鈺卻從他們之間透過看向後面。

慕槿已經被逼到角落里,身型魁梧的孟毅只是往一步便將她身影完成遮掩。

「孟毅」他不由出聲。

大家隨著他聲音往後看去,孟毅不得不轉過走來。

快走到床邊前還不忘回頭朝慕槿看了一眼,然後才略彎腰回應,「大將軍叫我何事?」

沉文鈺語氣微沉,「我,我如今卧病不起,左將軍又被毒殺,大戰在即軍中大小事宜,還要右將軍多多操勞了。」

孟毅目光倏地一亮,立即跪下握拳說道:「大將軍放心,孟某定全力帶領軍中健兒打個大勝戰!您身體不適,就安心養病吧,一切有我在!」

楊桓卻捏緊羽扇,皺著眉頭看了眼孟毅,卻沒有開口說什么。

「咳咳~那我就放心了。」沉文鈺又閉上眼,像是累極了,「你們先去忙吧,讓那女人留下照顧我就行了。」

孟毅又看了眼牆角的女人,心有不甘,但更心急接受軍中事務,也只能應下退出。

拂塵跟在人群中走出來,從頭到尾沒有開口說話,只是臨走前無聲看了慕槿一眼。

等人全部都離去,慕槿才松了一口氣。

快步走到床前,不管床上的沉文鈺,踢了床尾一下。

「人都走了,出來吧。」

床下窸窸窣窣,棲雲鐵青著一張臉,從床下爬了出來。

慕槿看著他衣角沾著灰,目光陰沉,不由撇了下嘴,「你剛都聽到了吧,這下可以相信我了吧。」

棲雲站在她面前,又往前走了一步,貼著她更近。

「所以,你在宴會上就已經被他所控制了?現在連沉文鈺亦被他所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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