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饒有趣味的模樣。
這整個白天,徐青衣都呆在白玉蟾的這小院子里。兩人說些閑話,或是靜坐,看起來倒也是相當的融洽。
徐青衣的心情顯然不錯。
到最後,白玉蟾還主動提出來將她送回武鼎堂去,這更是讓她心情大好。
「喂!」
在白玉蟾把徐青衣送到武鼎堂門口,准備轉身回去的時候,徐青衣猛地把他喊住。
白玉蟾回頭。
徐青衣道:「白玉蟾,你有沒有心儀的姑娘?」
白玉蟾沒想到徐青衣會問這個,稍微愣了愣,隨即答道:「沒有。」
他也沒露出來什么不好意思的模樣。在他心里,這實在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從小受道教思想的熏陶,他是比較隨緣的。對待感情這種東西也是如此,大概不會去刻意追尋。
徐青衣俏臉微紅,期期艾艾的問:「那……那你覺得……」
「嗯?」
「那你覺得我的性格怎么樣?」
雖然現在民間風氣遠遠不似之前那么古板,但出於女人羞澀,徐青衣也不好意思將話說得太明顯。
恰恰白玉蟾在這方面真是沒有什么天賦,竟是一本正經回答:「挺好啊!」
徐青衣不知道該不該為這個回答而高興。
她羞澀地跺跺腳,向著武鼎堂內走去,「我明天再來找你。」
白玉蟾沒有答話。
這夜的武鼎堂內,徐青衣倚在窗邊,嘴里嘀咕個不停,「傻木頭、笨木頭……」
也就是徐鶴沒有瞧見自己女人此時的模樣,要不然以他的閱歷,肯定能看得出來自己的掌上明珠已經陷入情海。
他精心呵護的這朵嬌艷至極的花朵,隨時都有被人連盆端走的危險。
只事實並沒有這樣發展。
當徐青衣翌日再到卿天監尋找白玉蟾的時候,竟是從禁衛嘴里得知,白玉蟾自昨天傍晚送她回武鼎堂後,便沒再回來。
他臉上也是布滿詫異和疑惑。
「那他去哪了?」
徐青衣嘴里嘀咕,卻也知道眼前這些禁衛肯定沒法回答自己。有些惱怒地哼哼兩聲,向著武鼎堂匆匆而去。
可憐的小豆芽在練刀的時候再度被她給拽出來。
徐青衣對他說:「小豆芽,你在宮里認識的人多,幫我去打聽打聽白玉蟾去哪了!」
小豆芽握著刀,苦著臉道:「白少卿可以自由出入皇宮……我認識的人大多都和他不熟悉,能上哪去知道他的行蹤去?」
緊接著詫異道:「難道白少卿不在他的住處?」
徐青衣有些沒好氣道:「若是他在住處,我還用得著來找你幫忙么?」
隨即循循善誘,「小豆芽,只要你幫我這個忙。我就教你套咱們紅葉谷的頂尖刀法,怎么樣?」
她滿臉自豪的模樣。紅葉谷功法駁雜,著實藏有不少江湖極佳的秘籍。
但沒想,小豆芽竟是頗不以為然,道:「咱們武鼎堂藏書閣什么秘籍沒有?只要我修為上去,什么刀法都能學到。」
徐青衣差點被氣得說不出話來,「那你到底幫不幫我嘛!」
小豆芽道:「幫你也行。不過我不保證肯定能找到白少卿,再有,我不能出宮,你得出宮幫我帶兩盒胭脂回來,芙蓉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