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武師來不及後撤,又不想死在這里,很是果斷地扔掉了手中的神龍銃,選擇跪地投降。
元屋企這個時候已經被那上元境強者扛到後面去。
他還抬著腦袋看著前面。
這刻,看到他之前從開封府里帶出來的那個美妾被人硬生生從馬車里面拖拽出來。
這美妾還是如之前那么美艷,有著讓人側目的魅力。被拽下來的她驚慌失措,發髻凌亂,卻更是能勾起人的欲望。
這些鄭州守軍哪里瞧見過如此的美人,饒是還在槍林彈雨之中,有的人已經是看傻眼。
隨即瞧見黝黑漢子已經帶著弟兄沖上去,有人便直接獰笑著把這美妾給壓到了馬車邊沿,竟然是在這里就要……
美妾早已經是淚流滿臉,哭喊著:「不要……不要……」
看到這幕,元屋企的臉色依然冷淡。對他而言,這美妾雖然很是美艷,但不過是發泄欲望的東西而已。
然而,接下來他卻很是清楚地聽到這美妾在喊:「不要!不要啊!我有身孕!我已經有身孕了啊!」
「什么!」
元屋企的眼珠猛地瞪得滾圓起來。
他是個占有欲很強的人,和這美妾雖然不是朝夕相處,但這美妾幾乎隨時都處在他的監視之內。不可能有機會和別的男人亂來。
也就是說,這女人要是懷了孩子,肯定是他的種。
這是元屋企最在乎的事情了。
到他這樣的年紀還沒有子嗣,就算有再大的成就,也有愧於列祖列宗。就別說什么光宗耀祖了。
眼神中閃過掙扎之色,元屋企對著那正要把鑲有金絲花的箱子扛下馬車的上元境高手說道:「張老,你去將釉祁給救下來!」
那上元境高手有些愕然回頭,瞧向前面。
那名為「釉祁」的美妾這時候已經是衣不蔽體了。有士卒發出瘋狂的笑聲。
地上有血。
「張老」道:「老爺,怕是救下來,孩子也保不住了…………」
元屋企聲音低沉森冷,「我讓你去把她救下來!」
「張老」微微皺眉,沒有辦法,只得向著前面掠去,並且喊道:「跟老夫去把夫人救出來!」
但到這個時候,武師已經沒有剩下多少人了。
大概是釉祁的聲音驚到其余馬車里的那些美妾們了,她們陸續從車里跑下來,花容失色。慌張尋找著元屋企的身影。
而她們嬌好的容顏,只是讓那些守軍愈發的興奮起來。一會兒便有許多人沖向她們,就像是看到兔子的老鷹。
一時間場面更是混亂起來。
元屋企並沒有理會這些美妾,眼神只是緊緊盯著剛剛喊出懷有身孕的釉祁。
扛著他的那個上元境高手說:「老爺,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
他卻是恍若未聞。
張老帶著幾個中元境死士好不容易沖到前面去,但面對的,卻是更多的鄭州守軍。
釉祁的喊叫聲在那些瘋狂的笑聲中,顯得越來越微弱了。
元屋企目眥欲裂。
他從來沒有這么在乎過哪個女人。釉祁,算是母「憑」子貴。
只看樣子就算是救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大概也是保不住了。也不知,這算不算是報應。
這刻的元屋企,腦子里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做過的許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