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蘭卿親眼目睹了一切,他看著太子一身龍服還未褪盡,掐住了嘉魚的腰,將她抬起對准後便往胯下按,凌亂的絲衣層疊堆積,只依稀能見少女的雪臀秀腿深陷其間,在瑟瑟發抖著。
更多的水液淋淋順溢而出,濕漫了一方腳踏。
「不、不要!」
嘉魚疼哭了聲,方才還桃緋如花的臉此刻蒼白了,似軟實堅的碩物正塞擴入她體內,撐插在恥骨間,高潮過後的穴肉本就愈發嬌嫩敏感,他每進分毫,她都清晰的在顫。
這般重心下壓由著男人挺起直直貫穿的姿勢,讓她不由憶起了初夜里的痛,刻骨又銘心,幸而此刻還有秘葯的淫媚之效,攣動的肉壁灼癢泌蜜,齊齊夾據在肉柱之上,他愈硬入她便愈縮纏。
深了些,又深了……
「出去呃嗚~」這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嘉魚以為此生只會同哥哥一人做的,卻不料只今日這短短一個時辰,沈蘭卿入了,而太子正在入,她是恨極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