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了奶團h
起初只是最簡單的輕觸,男人的薄唇涼涼的抿在女孩發顫的溫嫩處,手掌捏握在她後頸間,因為湊的太近,她雙唇急怒喘出的蘭息都叫他聞的一清二楚,黑沉的目光愈發詭異的盯著她的嘴兒,先前還透粉發白的這會兒倒像極了枝頭的桃花,誘的人只想再大些力氣去吞噬。
皇、皇叔
她不可置信的啜泣里都是羞辱和恨意,等他再俯身近些,用唇去含她的唇時,她直接就張口咬他。
啊!
痛呼的人自然是嘉魚,她沒咬著他,反而被蕭恪顯攥住了後腦的頭發,長長的青絲被他幾下綰在指間拽著,一用力就扯的她頭皮發疼,轉在眼中的淚立刻落個不停。而罪魁禍首卻還在笑著,與他此刻凶狠成了正比的溫柔,讓嘉魚有了更深的恐懼。
為什么為什么這樣對我!嗚!
先是皇兄們,現在連陌生的皇叔也要這樣待她,明明是救命的恩人,這時倒成了索命的惡鬼。
看她哭嚷的厲害,蕭恪顯只鉗制著她的奮力掙扎,指腹撫摸著她小小的後腦,沉聲道:是嘉魚太好了,皇叔才喜歡你,也是嘉魚自個兒說了要報恩,要給皇叔看你的花兒,難道你都是在騙皇叔?
嘉魚急著搖頭,她的報恩並不是這樣,要看的花也不過是那盆蘭草罷了,她以為還有希望可以解釋,可剛開口就被夔王用食指壓住了唇。pomo.om(mo)
膽敢騙本王的人,扒皮抽筋都是輕的,我最喜歡看著他們還好生活著時,被斬斷四肢,割耳拔舌,親眼看著自己的手腳是如何被剁成肉醬,再塞進他們嘴里
他一直在看她,手指壓住的小桃花迅速褪了血色,可憐的讓他性趣更甚,他每一句每一字都像是在懷念著殺虐時,顯然不是為了嚇唬她而說的假話。
至於少陽,小嘉魚聽話些,皇叔自然會讓你見到的。
他無疑拿捏住了她的命門,旁的她都可以不懼,卻唯獨魏少陽,讓她立刻在他懷中乖順了起來,乖到他再低頭吻她時,她都微微張著唇,由著他吮,再由著他將舌頭探入
從未有一種吻讓嘉魚如此毛骨悚然,他只抱著她,將她不甚粗重的深吻到幾近窒息,敏感的唇舌口腔被迫去感受他的滑動和舔舐,久久都不曾分開,他們像是融合在了一起,他纏著她,她附著他,生生不息,綿綿不絕,眩暈中她聽見了自己心跳的聲音,一下比一下慌怕。
終於等到他離開時,濕濡的舌尖還勾著她干涸薄嫩的腔壁,澀澀的癢讓半是昏迷的嘉魚渾身顫抖的更厲害了。
是不是該讓皇叔看看小嘉魚的花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