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的溫度急速上升,曖昧的氣息越來越濃。
擦!來真的?!這個時候,厲淺洛才知道了害怕,才知道這個男人惹不得……
被堵著的紅唇說不出一句話,雙手被他一只大掌握住控制在頭頂,她焦急的用搖頭來表達自己的抗議。
斯靳恆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厲淺洛嚇得心中暗自發誓,以後絕對聽話。
只是,還來得及嗎……
上次在葯的控制下,厲淺洛什么都不知道的被他吃抹干凈,這次她雖然喝了杯紅酒,但是腦子是清醒的。
怎么辦?怎么辦?當她還在想怎么辦的時候,男人已經行動了。
她痛的下意識的直接咬了一口男人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兩個人口中蔓延開來。
「上次是你把我撲到,我很生氣,然後還有牛郎250?打我?呵呵,厲淺洛,這么多帳,你今夜慢慢還。」斯靳恆絲毫不在意嘴唇上的血,沙啞的聲音落在厲淺洛的耳邊。
這個女人不但強迫他給她當解葯態度囂張,而且現在也是脾氣不小。
她真以為他是好惹的嗎?
不給她三分顏色看看,她真的會騎在他頭上!
「我錯了,斯總,我道歉,求你放過我!」唉,果然出來混的,都是遲早要還的,她真的一位他是牛郎嘛,拍他的那一巴掌也是迫不得已的好吧!
「晚了!」
浴室里開始傳來厲淺洛高高低低的謾罵聲,漸漸的變成了輕叫和求饒聲。
凌晨睡著前,厲淺洛忍不住罵了句「禽獸!」讓正在給她擦拭身體的斯靳恆又記在了心里。
本來打算第二天早上去領證的,結果一口氣睡到下午兩點多,身邊的男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拖著疲憊的身體去泡了個澡,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讓她一度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准備和一個禽獸去領證。
本來想再考慮考慮到底要不要和他領證,但是,都已經被他兩次吃抹干凈了,還不如領個證。最起碼這關系也是正常的,大不了以後好好聽話就是,要是不領證,她豈不是成了被包養的情人。
情人?嘖嘖嘖,要是讓奶奶知道了,非扒了她的皮!
只是,奶奶爸爸媽媽,洛洛好想你們。
接下來的時間厲淺洛加快了洗澡速度,換好衣服,匆匆的扒了幾口杜嫂給她熱的飯菜,就拉著書房里正在做接手公司工作的斯靳恆去了民政局。
「這么著急?」斯靳恆有點訝異,什么讓她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