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想什么呢,我是有事,等會兒回家說。」他大方的告訴她自己心中的想法,不想隱瞞她任何事情。當然,也希望她不要隱瞞自己任何事情。
只是,想起那個孩子,邵勉也會難受。
薄亦月居然在邵勉的眼中看到一抹痛楚?她是不是看錯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邵勉的表情已經恢復了如常。
難道,她剛才真的看錯了?
「你在想什么事情?」看他剛才冰冷的表情,好像挺嚴重的。
「沒事,回家詳細告訴你,現在我們去處理顧惜。」兩個人走到一間總統套房門前,有兩個黑衣保鏢守著。
看到邵勉到來,主動打開了房間的門。
「邵律師,人已經帶來了。」
邵勉點了點頭,拉著薄亦月的小手,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
酒店內
一個女人被五花大綁的綁在一把椅子上,嘴上纏著透明的膠帶。
周圍有五個保鏢看著她,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防止女人做什么小動作。
看到忽然出現的兩個人,顧惜用祈求的眼神望向邵勉。
對於顧惜的祈求男人視若無睹,松開薄亦月的手,邵勉接過薄亦月手中的包包,「去吧!」先讓小女人玩玩。
在顧惜驚恐的眼神中,薄亦月帶著賊賊的笑意,靠近顧惜。
最後,在她的面前站定。
薄亦月右手一台,一個用力,顧惜嘴上的膠帶,被她直接扯了下來。
痛的顧惜半天都緩不過來神。
該死的薄亦月!
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顧惜的眼中布滿楚楚可憐,她直接看向邵勉,「邵勉,為什么要帶我來這里?」
知道邵勉已經知道了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顧惜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誰知,邵勉徑直的從口袋中拿出香煙,看都不看她一眼。
邵勉現在滿腦子都是薄亦月有別的男人孩子的事情,他根本沒有心情理會太多別的事情。
「顧惜,你沒進娛樂圈,真是虧了。」
房間內的暖氣開的很足,薄亦月拉開羽絨服拉鏈,脫掉羽絨服,立刻就有人過來接住她的外套。
邵勉接過她的羽絨服,抱在懷里,繼續抽著悶煙。
「薄亦月你什么意思?」望著薄亦月嘚瑟的眼神,顧惜都要氣的吐血了,但是還裝作很無辜的樣子。
什么意思?她懶得告訴她。
「把她的外套脫了,再綁起來。」顧惜今天穿的是一件深紫色的呢子大衣,聽到薄亦月讓人脫她的衣服,驚恐的看著她。
「薄亦月,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憑什么要告訴你。」小女人不可一世的傲慢樣子,把顧惜氣的差點斷氣。
而邵勉卻勾起了唇角,薄亦月這個女人,都在一起這么久了,還能看到她不同的一面。
保鏢的動作很快,把使勁掙扎的顧惜按在椅子上,脫掉了她的外套。
「誰有刀?」薄亦月接過一個保鏢遞過來的瑞士軍刀。
「刀比較鋒利,薄小姐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