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半夜十二點多,顧惜再次被兩個保鏢粗魯的帶到了一輛車上,並將她帶回了她的公寓。
「你們是誰,放我出去,你們這是非法囚禁,我要去告你們!」
公寓門關到一半,保鏢不屑的嗤笑,「我們可是邵律師的人,你隨便去告,看你能不能贏得過邵律師,不自量力,傻叉!」
公寓的門從外面被無情的鎖上,顧惜看著自己的公寓,雙手握成了拳頭。
邵勉,薄亦月,又是你們!
是這兩個人害的她,眾叛親離,名譽和清白盡毀。現在她想逃避這個讓她痛苦,沒臉出門的地方,邵勉卻不放過她!
好,既然這樣,反正她也無臉活下去了。邵勉,薄亦月,我們雖然不能同生,但是我們可以同年同月同時死!
拿出手機,撥通經常的手機號碼,「我在麻煩你最後一次……我只有一點錢了,但是你的組織現在不是正被警方盯著嗎?肯定是邵勉的手段,我可以把邵勉除掉,不用你出手,你只需要給我人手就行……」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眼睛中布滿陰狠,左手五指狠狠地抓在沙發上。
邵家老宅
邵勉解決完最後一封郵件,已經是凌晨一點多。
剛從書房走出來,就碰到了准備進來找他的薄亦月。
「老婆,怎么還沒睡。」說著話,邵勉一個用力將小女人打橫抱起,往卧室走去。
「邵勉,說話就說話,別摟摟抱抱的,這里是在老宅。」萬一長輩們出來看到了,就不好了。
邵勉不但沒有放開她,反而低下頭吻上了她的紅唇。
……
「咔嚓。」一個卧室的房門被打開,緊接著就是一聲驚呼。
「哇,我什么都沒看到,我只是出來接點水,你們繼續。」迷迷糊糊的楊紫勤忽然就清醒了,連忙半遮著眼睛,端著手中的水杯,匆匆的往樓下走去。
薄亦月連忙從邵勉身上跳下來,臉紅心跳的在他肩上捏了一記,「被媽看到了吧,美了?」
跟上羞澀的小女人,進了卧室,邵勉看上去很老實的點了點頭,「美了,很美。」
……
薄亦月忽然回頭,一個巴掌拍到男人的胸膛上。
「哦!好疼,薄亦月你輕點啊……唔唔唔。」邵勉故作叫的很大聲,然後被薄亦月捂住了嘴巴。
「邵勉,邵勉,你想干什么,羞不羞?」三更半夜的,瞎叫什么呢!
男人微微一笑,攔著她往床邊走去,「薄亦月,老公現在有一件事情要問你。」
等著她躺倒床上,給她拉上被子,自己也鑽進了被窩抱著她。
「說吧。」
「我總感覺綿綿長得非常像一個人,但是又總想不起來像誰,難道……綿綿長得像她親爸爸,而她的親爸爸我也剛好認識?」可是他認識的人中,除了年紀很大的,沒有最近幾年去世的。
當然!他不相信,綿綿的親生爸爸年紀很大,薄亦月還不至於和一個老頭子生孩子。
沒想到薄亦月點了點頭,一本正經的說道,「是啊,綿綿的爸爸你認識。」
「誰?」讓他知道是誰,他一定找人去挖了他的墳墓。
「你!」薄亦月回答的很干脆,樣子看上去很認真。
邵勉沒有多想,以為她在逗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老婆,別鬧,我說的是綿綿的親生父親。」
薄亦月真的很無辜,她說的也是綿綿的親生父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