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瘋狂之後,貝悅躲了他好幾天。畢竟吃醉酒讓她做了好些出人意料的丟人事件,丟人也就算了最終卻是把自己坑了進去。
身上的痕跡好幾天才消散,下身私密處更是疼了好幾天。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正好上次凌然找她打掩護的旅游計劃就在這幾天,貝悅借著出游的事躲避著凌青忱。出發前一天晚上凌青忱拉著兩人交待了些注意事項,千叮嚀萬囑咐一副不放心的樣子。
「好啦,老爸,又不是只有我們兩個,你就別啰嗦了。」凌然沒體會到老爸的良苦用心,反而還有些不耐煩。
凌青忱盯了一眼這個沒良心的女兒,凌然瞬間慫了,「好啦好啦,我們會小心的,對吧悅悅?」
她使了個眼神給貝悅,貝悅點點頭,同凌青忱對視一眼。
看出凌青忱眼底的不舍和他隱藏著的委屈,貝悅莫名心虛,「咳,明天要早起趕飛機,不如早點休息?」
正合凌然的意,她從沙發上一跳而起,「說得對,我去准備准備先睡了,晚安。」溜得那叫一個快,生怕別人不曉得她的迫不及待。
偌大的客廳只剩下他們兩個,「還疼嗎?」
凌青忱問她,貝悅過了幾秒鍾才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一下子臉燒了起來,「已經好了。」42wgs.てΘm
怕他又要說什么羞人的話,貝悅說了聲晚安就要學凌然溜走。
凌青忱長臂一伸,拉住她的手腕,「貝貝,你在躲我?」「哪,哪有?」他順勢站起來,湊近她耳邊。
噴薄而出的熱氣將她灼傷,「難道寶貝對叔叔那晚的表現不滿意?」
酥麻隨著耳畔一直席卷全身,貝悅熱極了真想堵住他那張胡說八道的嘴。「凌青忱,你混賬。」
不敢弄出動靜驚到凌然,貝悅只能咬牙壓低聲音,一雙杏眼瞪著眼前的老流氓。
「好了,不鬧你了。出去玩注意安全,不然我在家會擔心,嗯?」凌青忱本來也沒打算鬧她,只是知道她要出門那么久心底還是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