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一看到邢隊長,下面就濕了...(1 / 2)

一路上耽誤了些時間,兩人到市里時已經九點過了。

而昨天晚上那小姑娘依舊勤勤懇懇的等在路邊,見熟悉的車過來後,直接迎了上來。

沈清音看了眼女孩,再看了眼邢棟。

邢棟卻道:「你店里不是要招人,我看著這姑娘年紀不大,因為家里沒錢供她上學,讓她去夜總會那地方,瞧著挺機靈的一孩子,在那邊兒糟蹋了…就想著你地方要人,給你送來了....」

沈清音瞥了眼邢棟,「我還以為邢隊長想要我幫他養小情人。」

邢棟聞言,眼神在沈清音身上掃了掃,「老子的情人兒不是你?」

這話他可不沒瞎說,自從跟徐梅結婚以後,除了沈清音以外,他還真沒怎么在外面亂高過。

女孩兒上車後,怯生生的看了眼沈清音,脆生生的開口道,「姐姐好...」

沈清音點了點頭,看著女孩模樣過於青澀,不由得問了句,「你...多大了?」

女孩兒一聽問年紀,不由得緊張了幾分,「姐姐,我,我下個月就滿十七歲了,不是童工的。」

沈清音見此嘆了口氣,「我知道了。」

到花店後,邢棟把車停在了巷子里自己走路去了局里。

思思是女孩在夜總會的藝名,原名叫劉穎,上高二,卻因為家里重男輕女又沒有錢,只好輟學出來打工供弟弟上學。

正如邢棟說的那樣,劉穎確實聰明學什么都快,什么花該怎么打理怎么修剪說一遍就能記住。

店里大部分都是綠植盆栽花,收拾起來也不麻煩。

有了這么個幫手倒也省了她不少力氣,可以做個甩手掌櫃。

中午,安僅山優哉游哉的晃了過來。

安僅山在沈清音身邊轉了一圈兒後,輕嗤一聲,「這么快就到手了…那男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沈清音修剪著郁金香花枝沒搭理他,「閑得沒事就幫我去給那邊的雛菊換點水...」

安僅山一臉的不情不願,「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我待了半個月就膩了,也不知道你圖個什么!?」

沈清音放下剪刀,「你要是覺得無聊,我也可以把你送去上學...」

安僅山一聽,整個人瞬間蹦出了幾米開外,高聲道:「沈清音,你最好做個人!!!」

做了多少次任務就被折磨了多少回!他可不像蕭雨一樣對校園的獵艷生活有憧憬!

沈清音勾了勾唇,「不想去上學,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待著,別跟傅爵一樣亂整幺蛾子。」

「他能整什么幺蛾子?欠了你那么多錢,不該是把你當祖宗一樣供著?」

說來也奇怪,別人執行任務從來都是進賬,偏偏只有傅爵這么個奇葩每回下來都是赤字,甚至債務還越滾越多。

最大的債主就是面前的這個女人,要說這世上誰最樂意看著沈清音去送死,除了傅爵以外沒人敢做第二。

「………」沈清音,「讓他收斂點,要是幫了倒忙我保證他這永生永世的資產都是負的…」

雖然不知道傅爵在背後高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的就對了。

為了可以不還她錢,他能做的那可就多了去了,但邢棟是什么人....上輩子他能一個人守一方人,有那種心機跟城府的男人自然不會是普通的傻白甜。

現在他雖然表面上桀驁,手段粗暴,可他心里想的什么,沒人能知道。

安僅山聽了,嘴角抽了抽,「你還真把他當成手心里的寶了...放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飛了....」

她能理解安僅山冷嘲熱諷的小情緒,「好了,乖....這個月姐姐生活費多給你點...」

安僅山冷哼一聲,「我像是缺錢的人!?」

「哦,那這錢一會兒我打給蕭雨....」

安僅山瞬間暴怒,「老子的生活費憑什么給她!!她天天在學校里不好好上課,天天出去找男人!用得著什么錢!」

罵完,安僅山如同一只炸了毛的公j,罵罵咧咧的走了。

劉穎在一旁看著兩人,見暴躁的安僅山走了後,才敢出來問道:「姐姐,那個人是....」

沈清音抬頭看了眼走遠了的安僅山,「他是我弟弟,從小腦子摔壞了,脾氣有點不好...」

「啊...這樣啊...難怪....」

安僅山,「草,沈清音,老子能聽見!」

劉穎聞聲不由得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