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ΘùгΘùщù.IňfΘ (九十)為了嗦逼(1 / 2)

依然雙更,前有一章

到底還是去了裴錦夕的病房。

人還在昏迷中,萬俟雅站在床邊,頭一次覺得有點看不透眼前沉睡的這個女人。

她一直以為她的腰傷是舊疾,從未想過背後牽扯了爆炸的意外。

到底是什么樣的事情呢?

凝眉沉思良久,萬俟雅陡然一驚,才發現自己忘了件的事情——裴錦夕結婚了。

心頭又泛了苦澀,摻雜著難以言說的酸楚,她知道自己魔怔了,居然忘記眼前的女人已嫁做人婦。

她們之間早就結束了不是么?

轉身欲走,左手指尖突然觸到什么,然後便聽見一聲極輕又極軟的,「萬俟~」fuщenщu.me(fushuwen.me)

裴錦夕不知道什么醒了過來,放在床邊的手下意識地想去拉萬俟雅。

「……」

某些記憶涌上腦海,萬俟雅心一軟,接著卻狠硬起來,於是不客氣地甩開。

轉過身,她臉上的表情已經非常淡然,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你的病沒什么大礙,就是需要住院。」

真的面對裴錦夕這張臉時,萬俟雅發現自己遠比想象中的要平靜,「你自己聯系人來照顧。」

「……」

裴錦夕的手還抬在半空,她眼睜睜望著萬俟雅拒絕地把手插進口袋,強烈的沮喪如浪滔天。

沒有來由的悲傷,沒有來由的失落……陌生的情緒把她的心攪得天翻地覆,酸澀難忍。

她注視著萬俟雅的眼睛,毫無波瀾的平靜深深刺傷了她,就像她曾經刺傷她的那樣。

「萬俟,我……」

「需要我給你聯系家里人嗎?你老公應該能來吧,」萬俟雅扭頭看看牆上的掛鍾,「不過也才下午而已,你還是自己聯系吧。」

說著扭頭就走,裴錦夕慌了,急忙喊:「萬俟,萬俟我沒有……我沒有結婚的!」

聲音還帶著沙啞,萬俟已經走到門口,聽見她的話便稍稍一停。

「我沒有訂婚!」

蒼白的臉上泛起紅暈,裴錦夕很努力地向她強調,「萬俟,我是單身,我沒有結婚。」

萬俟沒說話,片刻,她回過頭,微微一笑:「抱歉裴總,我並不關心你的私事。」

「有需要請按鈴呼叫護士,謝謝。」

走得瀟灑,毫不留念,裴錦夕躺在床上呆了很久,當心底的酸楚一個勁兒往鼻子沖的時候,她終於後知後覺地明白了一件事情:

她真的動心了。

萬俟雅准備回去診室,走前到護士台想把病房記錄給填了,順便也查一下病房。

結果被告知已經有人填過了,署名赫然是白一諾。

萬俟雅微微皺眉,雖說查病房的事情確實是實習生的工作之一,但她都還正式見過她呢,怎么這工作就開始接手了?

翻著白一諾寫的病房記錄,身後突然有人過來,聲音清脆悅耳,「萬俟醫生。」

萬俟雅回頭,看見一個女孩,扎著頭發,年輕的臉蛋和照片上一樣漂亮。

「白一諾?」

「嗯~」

女孩微笑,眼神熠熠生輝,看著萬俟雅時好像有種別樣的專注。

她很禮貌地微微鞠躬,「萬俟老師。」

「……」

很乖乖的感覺,萬俟雅看著白一諾,莫名覺得她身上有那么一絲絲裴錦夕的感覺。

同樣文雅的氣質……不是,她怎么又想起她了?

把這荒謬的念頭遠遠扔出去,萬俟雅翻完最後幾頁記錄,「白一諾,跟我來辦公室吧。」

……

裴錦夕迷迷糊糊地聽見了沉晉和嚴婧瑤的聲音。

先是小聲的說話,她睜開眼睛,正好看見嚴婧瑤出門,沉晉把外套掛到衣鉤上。

「你醒了?」

沉晉拉開床邊的椅子坐下,掀開被子一角看了眼裴錦夕的腰部,「醫生怎么說的,嚴重嗎?」

裴錦夕搖搖頭,「我感覺好多了。」

撐著想要坐起來,沉晉忙把腰枕塞過去,又稍微調整床板角度,讓裴錦夕能比較舒服地靠著。

她給裴錦夕倒了杯熱水,掖好被角,「你是怎么搞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