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零四章 神憎鬼厭(1 / 2)

半仙 躍千愁 1711 字 2023-05-07

看別人像傻子一樣在自己跟前裝模作樣演戲的感覺,真的很可樂。

不過事情已經過去了,庾慶很快便收了樂不可支的模樣,迫不及待的抱了那本古代手記細看。

大太陽底下,布匹搭建的長棚遮陽,庾慶坐在一塊石板上,左右和身後都聚著沒當值的人,皆伸著腦袋「沾光」,想看看這古代手記上究竟記載了些什么。

哪怕是童在天,也忍不住伸長了脖子打量,想知道段幫主的私藏里有甚么秘密。

然庾慶自私的很,直接將一幫人給轟開,就自己一人慢慢看。

他這樣搞,幫眾就有些不樂意了,有人當場質疑道∶」幫主,你這是想獨吞嗎?」庾慶本想說,這是老子用計搞來的,跟你們有pì的關系,然內jiān就在邊上,暫時還不能說破,只能qiáng行鎮場,「事關機密,為防泄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幫主,你這樣說就沒勁了,現在神廟的線索就你一人知道,我們看看這手記怎么就能扯上泄密了」茉莉直接表達了不滿,最後還重點提醒了一句,」龔自庭是我和高長台抓來的,這手記是拿龔自庭換來的,怎么說都有我們兩個一份吧」。

高長台立刻點了點頭附和,」沒錯。」庾慶冷笑,想告訴她,真以為龔自庭有那么重要不成就算沒有龔自庭,段雲游也得用別的辦法把手記送給老子。

然還是那句話,現在還不能說破,當即玩起了橫的,「干嘛想內訌是嗎大家畢竟相處一場,自相殘殺就沒必要了,要不這樣,從現在開始,揭子幫就地解散,大家愛去哪就去哪。古籍直接往懷里一塞,一副老子就是要獨吞你們能怎樣的樣子,轉身朝牧傲鐵揮手示意一聲,「老九,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咱們走。」

此話一出,揭子幫眾當場集體傻眼,什么鬼有人忍不住往棚子外面瞅了瞅,外面那大太陽底下,那么高溫度的沙漠中,還有四個同幫弟兄在為蠍子幫放哨呢,這里就這樣趁人不備把蠍子幫給解散了?童在天更是當場震驚了,兩眼都瞪大了,之前就覺得這個幫派成立的過於草率,從幫派名字上就能看出來,結果更草率的事情發生了,好歹是個幫派,怎能一言不合說解散就解散了,這才成立了幾天,讓他這個費盡心機打入其中的內jiān怎么辦段幫主剛把那本古籍給你,你這里就解散幫派跑了,算怎么回事?回頭偷jī不成蝕把米的段幫主非得吐血不可。

他看向庾慶的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發現這年輕人真的是太任性了。

他不能坐視這樣的事情發生,稍回神,立馬閃身攔在了庾慶前面,連連拱手作揖道「幫主幫主,息怒,幫主息怒,幾句口角而已,解散幫派還不至於,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不能商議」回頭又朝幫眾們連連使眼sè,並喊道」你們說是不是」是什么是蠍子幫上下此時的真實想法是,想當面問候這位幫主的祖宗,更恨不得一刀桶死,太特么可恨了。

不過表面上一個個卻又都唯唯諾諾了,一副瞬間低頭的樣子,紛紛稱是。沒辦法,不服軟不行,孫子似的挖了幾天的沙,偏偏辛辛苦苦挖出的寶物線索只有這狗幫主一人懂,這樣散伙了豈不是白忙了關鍵是動手也未必能打贏人家,聯手一起上也未必,沒辦法bī人家吐出來。

范九也趕緊上前拱手道」幫主,誤會了,沒有內訌,大家來天積山不就是想得點好處么,見到好處想分潤一點也能理解,大家就是想理論一下,幫主如果覺得那古籍的內容應該保密,那也沒什么錯,暫時不公開就不公開好了。

」他也回頭對一幫人道」你們說是不是」蠍子幫上下倒也能屈能伸,陸陸續續說了聲是。

見他們如此,庾慶也就轉身了,問大家,「都知道自己錯了這廝還蹬鼻子上臉了一幫人火大,但還是悠住了內心的不滿,口是心非的再次說是。

庾慶當即冷笑道」不是我要跟你們死賴在一起,我其實不想當什么幫主,是你們非要我做這個幫主的,我跟你們不一樣,我是有本事在身的人,就算離開了你們,去哪都能混得好,憑我的本事想在天積山另拉個幫派起來還不容易嗎?」

這話聽著怎么有點欠捧牧傲鐵冷眼斜睨,感覺又回到了玲瓏觀大位傳承的時候,師兄弟爭學門之位鬧的不可開交,那時候的老十五就是這股神憎鬼厭的勁。

誇完了自己,庾慶又指指點點著跟前一群人,

」而你們呢不是我說你們,一群烏合之眾,離了我,你們能有什么用蠍子幫上下感受到了一股被人指著鼻子羞辱的味道,不少人低頭悠著怨火,氣抖冷。童在天怔怔看著,心中直搖頭,一幫之主居然如此肆無忌憚的羞辱自己所有的手下,簡直是奇葩,大家都已經給你台階下了,還這般不依不饒,這不是bī下面人跟自己離心離德嗎哪有個幫主的樣,又如何能服眾,就不怕被人在背後桶上一刀和段幫主的風范比起來真的是差遠了,年輕吶。

他慶幸自己只是來卧底的,否則給這種人效力如何能堅持下去」咳咳。

」范九忽然干咳一聲,一臉尷尬的辯解了一句,」幫主,我們也沒你說的那么沒用,那天晚上的大戰,我們遭遇的是數倍於己的圍攻,我們每個人都是從數倍於己的圍攻中活下來的。

」庾慶不否認這一點,一個個能從圍攻中活下來確實是經歷了淘汰的,但還是立馬朝他噴,」少給自己臉上貼金,若不是我,你們那天晚上就已經死光了!」范九頓時被他懟的啞口無言,你要這樣說的話,我還能怎么說只能是干瞪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