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八七章 都在哭(1 / 2)

半仙 躍千愁 1713 字 11个月前

海上乘船,上岸有車,車簾密閉,掩蓋著一行的身份,一路上的繁華喧囂動靜漸漸消失,最後只剩風的動靜和鳥鳴。

下車後,眼前是一片椰林和其它樹木交織的樹林,陽光穿入的光線qiáng烈,環境卻很清幽,給人一種驟然脫離了繁華的冷靜感,似乎連溫度都降低了不少。

此地守衛跟相海花交涉了幾句後,結果讓相海花皺眉,可以讓他們進去,但只允許少數人進去,那些什么雜七雜八的護衛都得留步於此,只因這里暫時查不清楚那些護衛的底細。

相海花特意qiángtiáo了李朝陽公主的身份,守衛卻連公主的面子都不給,只讓帶兩名女扮男裝的侍女進去,說自己也是奉命行事,除非相羅策發話,也就是說,這也是相羅策的意思。

相海花多少有些奇怪,父親怎么會駁公主的面子,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隱隱意識到了,這里應該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好在李朝陽也不在乎這個,結果可想而知,三仙堡的那群隨從也成了底細不明的人,統統止步於此。

繼續前行時,庾慶下意識看了看身邊的蟲兒、牧傲鐵和百里心,對照護衛攔截的話,也就是說,自己這幾個人的底細已經被這邊掌握了,自己探花郎的身份早就已經bào露了。

既讓他意外,心理上也能接受,情理之中的事情,離開幽角埠時就預料到了。

穿過一片林蔭小道,點綴在林中的一些房屋出現在了視線中,簡朴而干凈的建築,一座類似村寨的聚落。

村寨的邊上,就是那黝黑岩石般的宮城一角,能看到城牆上站立的守衛。

此地便是幸存的琥珀女軟禁地。

有守衛「當當」搖響了一只笨重的鈴鐺。

很快,大大小小的屋內,不管干什么的人都恍如白sè幽靈般,慢吞吞的動作出現在了自家門口,一個個身穿白sè衣裳,長發披肩,頭上還披著一塊白sè紗巾,全部是女人。

有上了年紀的老嬤嬤,也有青蔥少女,一個個神情麻木的低頭站那,不管來了什么人,她們似乎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那感覺像是在奔喪。

曾經人口數以萬計的女兒國,如今就剩下了眼前這些人,連三百人都不到,當年那場血洗可想而知。

「把頭都抬起來!」帶領客人前來的管事人員突然一聲喝。

門口站立的琥珀女們立刻抬起了頭,一個個的面容姣好,哪怕臉上滿布歲月皺紋的,也能看出曾經姣好容顏的影子,面sè上有驚懼,也有麻木。

琥珀女之所以聞名,跟她們天生的姿sè有關,她們自稱是海的女兒。

女兒國尚存時,來往此地的男人都以能成為此間女的枕席之賓為榮,如今也依然如此,只是性質變了,如今的琥珀女更像是在賣身,為了生存而接客。

隔三差五的,就有高消費的客人被准許來此隨意挑選一個歡好。

身為女人的相海花,其實不太能接受父親的這種行為,覺得完全沒必要,也不知道父親為什么非要這樣做,然而在此事上,父親的態度異常堅決,不接受她的任何建議,也不做任何解釋,只讓她不要管。

李朝陽把這些女人大致都掃了遍後,有點不解,「不就是一般的人嘛,也沒什么了不起吧,有什么好看的?」

陪同在旁的相海花朝庾慶幾人瞟了幾眼,略帶嗤鼻道:「據說那些男人挺喜歡,說這些琥珀女有什么內好之處。」

李朝陽不解,「什么意思?」

相海花也不知道該怎么向她解釋,略攤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然後便轉移了話題,問此地隨行的守衛,「人都出來了嗎?」

早已將那些琥珀女打量了好幾遍的守衛道:「都出來了,也不敢不出來,有一個不從的,會株連所有人承受鞭笞之刑。」

李朝陽嘖嘖道:「如此嚴厲,她們不會逃跑的嗎?」

守衛道:「有一個敢跑,就殺三個,殺了幾次後,就乖了,這些年也沒人敢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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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此言,蟲兒雙手握拳在袖子里,雙臂的微微顫抖連袖子都掩飾不住,臉sè很難看。

陪同眾人逛了一圈再回頭後,相海花問道:「你們這些男人,都找到了自己心儀的沒有,想找哪個歡好就快去,我們可沒空久等下去。」

說完後,自己都覺得晦氣,自己一個女人,居然帶男人來搞這事,簡直荒唐。

然而在來的路上,蘇秋子已經在庾慶的授意下代表一眾男人表達了相關願望,她當時表示了會有安排,此時只能說是在盡地主之誼。

聞言,庾慶頓時蒼蠅搓腳似的搓了搓雙手,一臉興奮的樣子道:「久聞琥珀女的好,今天終於有機會來大開眼界了,諸位,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還朝牧傲鐵和蟲兒遞眼sè,暗示兩人趁機完成此行的任務。

誰知相海花卻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發現這探花郎也太不長臉了,真是一點臉都不要了,sè急也就罷了,居然還表現的如此明顯,當即不客氣道:「其他人想在這快活,我沒話說,至於你,不行。」

「……」庾慶臉上的興奮神sè卡住了,有點懵,下意識問了句,「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