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兵注意到爸爸不太對勁，但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客廳的掛鍾所移轉，由於他和許大立一早的床事弄太久，早已過了平常吃早餐的時間。

「爸爸，你幫我去把許小軍叫起來。」匆匆留下一句交待，許小兵就沖進廚房去，早餐早就涼掉了，他得熱一下才能上桌。

許大個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和許大立笑一下，也跟著急急忙忙的離開客廳。

許大立挑眉，看著他二哥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後，自顧自的開了電視，看新聞，等早餐。

餐桌上，許大個和許大立坐一邊，許小兵和許小軍坐一邊。

許小軍剛才是由許大個抱出來的，正是愛睡覺長個頭的年紀，許小軍可不是那么好叫醒的娃兒，任憑許大個怎么喊怎么推都不睜眼，讓許大個用打的他可舍不得，最後只好干脆整個娃兒抱出來，讓許小兵看了無言。

「小軍，起來了。」許小兵伸手接過許小軍，越長越大的弟弟讓他抱著有些吃力，但還不至於到抱不動的程度。

「哥哥……？」聽到熟悉的聲音，許小軍這才總算張開眼，只是又想要閉上，許小兵趕緊哄他：「醒來了，吃早餐了，哥哥幫你煎了片火腿喔。」

聽到有肉，許小軍的精神總算來了一點，扭著身體要自己到餐桌去，許小兵這才放下他。

四個人上了桌，餐桌上是土豆大餐，土豆泥、土豆絲、土豆蘿卜湯，外加一盤脆綠綠的炒青菜。只有許小軍位置上多了個小盤子，上頭是切得薄薄的一片、拿起來都能透光的火腿片。

許小軍的活力只到吃掉火腿片之前，吃完了，他又開始犯困，坐在他的椅子上點頭。

許小兵也不喊他，趁這個弟弟半夢半醒之間餵了他幾口青菜，許小軍也沒發現，小嘴嚼嚼就咽了下去。

這景象許大立看了好笑，若忽略掉許小兵的年紀與性別，這父子三人簡直就是爸爸媽媽與兒子，爸爸許大個，媽媽許小兵，兒子許小軍。

是說……要說許小兵是許小軍的媽也沒錯，他媽要給他爸睡，許小兵也早就讓許大個睡了，在他還在念國小六年級的時候。

現在的許小兵還很小，但一年多前的他更小，但是是他主動爬上許大個的床，用他軟嫩嫩的小手摸上許大個的陰莖，挑起成年男子的性慾，最後許大個忍不住，就把兒子當老婆用了。

若自己有這么賢惠又乖巧的兒子，肯定也會把他拉上床吧，許大立心想，只是也知道自己這輩子大概不會有孩子了，他不想結婚，甚至不想有固定女友，沒意外的話這輩子就這么光棍下去。

小孩子……乖的話是很可愛沒錯，只是……眼神移到那個快把額頭貼上餐桌的許小軍，許大立腦子很清楚的知道，這才是多數小孩的模樣。

吃過早餐，許大個說要去果園一趟。

許大立原本說也跟過去，但許大個說已經是農閒時期，沒太多要忙的事，就讓許大立留在家中陪許小軍玩，這樣子許小兵也能輕松一點。

許小軍雖然算是聽話的娃兒，但是畢竟還是個小小孩，有時纏著講話有時故意搗蛋，找麻煩都是難免的，若有人幫忙顧著，許小兵做家事自然會更有效率。

讓許大立帶著許小軍到院子去玩，許小兵就自己提著籃子去洗衣服。

許家算是大屋子，在後頭有個房間做洗衣間，簡簡單單的水泥牆水泥地，牆上裝個水龍頭，地上弄了個排水孔就是洗衣間了。早期許大個的媽媽，也就是許小兵的奶奶，都是拿大臉盆和洗衣板用手洗的，但現在里頭多了一台雙槽型洗衣機。

那是因為自從許小兵他媽離家之後，許大個邊要做果園工作又要照顧還是許小兵的奶娃子，實在沒空手洗衣服，幾年前努力了一把，買了台二手洗衣機，所以現在許小兵只要先把衣服上比較臟的地方拿刷子刷一下，再連同洗衣粉一起丟進洗濯槽里，讓機器干這些耗力氣的工作。

只不過這畢竟是雙槽式洗衣機，衣服不會自己移動到脫水槽脫水，因此許小兵得適時的把衣物從洗衣槽移到脫水槽，脫完水再把衣物從脫水槽移回洗衣槽，來來回回至少三趟，才能把衣服給洗得干凈又不留殘皂。

都市內的家庭主婦都要受不了這么麻煩的事，可是對於許小兵來說，卻已經是再也滿足不過的了，他知道爸爸多賺一分錢都很困難，他不求有台全自動洗衣機，而是更愛惜這台二手洗衣機，所以機子舊歸舊，機身卻是很干凈，看得出許小兵有多珍惜。

要把籃子里的衣服放進洗衣機時，許小兵眼尖的看到里頭有一件洗得泛黃的四角內褲，負責許家洗衣工作的許小兵一看就知道是許大個的。

爸爸為什么又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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