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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榕差點跪下叫爸爸,抬手擋住余抒成的俊臉,真的快哭了:「不要不要,我坐飛機,我坐還不行嗎!」

在余抒成的監視下過安檢進入候機室,沒等多久就登機了。

毛榕第一次坐頭等艙,卻全無好奇和喜悅,一心只盤算著——這要多少錢啊?回頭我還得還給他,媽呀真是作孽!

三小時後,毛榕抵達老家機場。s市面積不大,坐機場大巴到市中心,再轉公交到家門口只花了四十分鍾。

毛榕媽驚喜地把兒子迎進門,問他怎么提前回來了,毛榕撒謊說改簽了火車票。毛榕爸佯裝不悅,嘴上說他不懂事,提前回來也不說一聲,行動上還是難掩高興,哼著小曲兒出去買菜了。

毛榕安頓行李時收到余抒成的短信,問他到了沒,他說到了,那邊就沒再回復。

記得上回看余抒成的行程表,他今天下午和明天都有工作。毛榕不由得感嘆當明星可真不容易,闔家團圓的時候都沒法休息。

第二天除夕,毛榕起了個大早,上午和父親一起貼對聯,下午和母親一起准備年夜飯。

s市處在本國西南地區,除夕夜的這頓飯最是講究菜餚豐盛,毛榕媽早就准備好食材,毛榕幫著切豬頭肉時,眼皮無預兆地開始狂跳。

他有點迷信,惴惴不安地想,這大過年的能出什事兒啊?

昨天他花了半個晚上的時間琢磨過了,等過完年回首都後就跟余抒成好好把話說清楚,說當時那條留言只是個跟風開的小玩笑。

余抒成說要跟他交往也是一時興起,以他那樣的相貌和經濟實力,找什么樣的人沒有啊?想睡自己一定是圖新鮮,覺得好玩。

毛榕作為一個活了25年的omega,從來都只有被alpha吸引的份,完全不相信自己身上有什么能吸引alpha的東西,無非那點兒信息素。可現在科技這么發達,alpha都可以做手術杜絕omega的勾引了,信息素什么的根本不能作為魅力加分項。

毛榕想通了這層,心里扛著的大包袱總算放下。他把涌上來的失落歸咎為對余抒成美貌皮相的不舍,等說開了,以後不僅沒機會再給他化妝,「倒霉孩子」也將消失在他的生活中了吧。

毛榕聽媽媽的話,撕了一塊小紙片貼在眼皮上,右邊眼皮不跳了,轉移到左眼皮了。

他把兩邊都貼上,看著鏡子里傻乎乎的自己,重重地嘆了口氣。

一家三口的年夜飯簡單而溫馨。

熱氣騰騰的菜端上桌,三人邊吃邊聊,毛榕也喝了點酒,頂著紅撲撲的臉蛋跟父母撒嬌,說一年來工作的辛苦和收獲。

只有關上家門,他才能無所顧忌地做一個軟綿的omega,需要親人的安慰和保護的omega。

毛榕爸喝多了,放下平日里一家之主的嚴肅姿態,拉著兒子的手一會兒感嘆一會兒心疼,說爸爸別的沒什么念想,就想你找個對你好的,安安穩穩過一輩子。

毛榕媽在邊上捻著紙巾擦眼淚,說我的寶貝兒子要是個alpha或者beta該多好,都怪媽媽不爭氣。

毛榕爸又心疼老婆,說這得怪我,怪我是個beta。

毛榕也哭,說明明怪我,沒本事增強核心競爭力,以至於到現在都找不到對象。

家庭自我批斗大會熱火朝天,一直持續到門被敲響。

「這么晚了是誰啊?」毛榕媽收住眼淚,起身去開門。

毛榕爸和毛榕還沉浸在自責的氛圍中,父子倆握著手舍不得松開。

正對餐廳的大門被打開,毛榕媽猶豫的聲音傳進屋:「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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