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整個人被推到一邊,看了眼垃圾桶里的豆腐腦,有些自嘲。
「她還喂了你什么?有沒有哪不舒服?」
蘇蘭邊看女兒,邊氣得就要給盛鍾打電話告狀,盛惟願急得拉住她,「媽,你誤會姐姐了,是我非要她去買的。」
蘇蘭手上一頓,但也不覺得尷尬,「惟願不懂事,難道當姐姐的也不懂事嗎?」
「要不是為了她,你爸會把我們母女丟在外面不聞不問那么久?你的身體至於這么差?」
「媽你別說了,姐姐工作忙,好不容易才過來一趟。」
蘇蘭冷哼,目光看向一旁安靜沉默的年輕女子。
對這個丈夫前妻生的女兒,她實在沒什么好感。
也就是這丫頭對盛家還有點用處,想到這里,她掃向盛眠的脖子。
那里干干凈凈的,什么痕跡都沒有。
蘇蘭一時間有些不確定,自己昨晚的計劃到底有沒有成功。
如果不是指望著傅家再拉盛家一把,她怎么會將傅燕城這樣優秀的男人推給盛眠,只怪自己女兒身體不爭氣。
蘇蘭暗惱,語氣更不好,「傅燕城現在回國了,你是他的妻子,別光想著自己,得想想怎么讓傅家幫襯幫襯你爸才是。」
聽著她理所當然的口吻,盛眠微微一笑,「蘇阿姨這么說倒像是怪我之前沒幫過一樣,是您這么想,還是爸爸他也是這樣想的?」
蘇蘭被噎住,盛惟願忙道:「醫生給我開了葯,姐姐去給我拿一下好嗎?」
出了病房,身後傳來蘇蘭的責怪聲。
「你爸這些年可沒虧欠過她什么,她就是對我有意見,她媽媽是自己勞累過度死的,那時候你爸還在四處應酬,日子也苦,我看她是把這筆賬算在我頭上了,哼,怪只怪那個女人沒享福的命。」
盛眠皺著眉頭,昨晚到底還是傷到了,剛才qiáng忍著才沒讓蘇蘭看出異樣。
排隊拿完葯,她又去了一趟婦科。
傷處被蹂躪得慘不忍睹,還有些輕微撕裂,女醫生檢查完,神情格外嚴肅。
「這位小姐,你需要報警么?」
「......」
盛眠一怔,多少明白了什么,神sè有些不自然道:「其實是我老公,他出差剛回來,一時間沒分寸......」
女醫生見她欲言又止,臉上劃過一抹了然,「這是葯膏,回去記得塗上,近期別同房,你也告訴你老公,讓他節制一點兒,年紀輕輕的,別把身體弄壞了。」
差點還以為她是否遭遇過什么不幸的事情。
盛眠尷尬接過,臉有點熱。
剛從婦科出來,迎面卻看到了盛惟願的親哥哥,盛祥。
他抬頭,目光落在盛眠手里拿著的葯上。
眼里劃過異樣,「眠眠,你來看惟願啊......身體不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