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此刻也吃完了,語氣更冷。
「讓她自己走回去吧。」
傅璇一愣,頓時有些同情的看著盛眠。
她真沒想到,自己的堂哥是個渣男,睡了人,居然連捎人家一程都不願意。
「penny,你看這......」
她本以為盛眠會生氣,但盛眠看起來卻像是松了口氣。
「傅璇,謝謝,不過我坐其他人的車下去就行了,傅總他今天心情不太好,我還是不上趕著去當出頭鳥。」
傅璇也懵懵懂懂的,不知道堂哥怎么突然就生氣了。
這兩人,真的一點兒都不像是才做過的樣子。
傅燕城走到溫思鶴這一桌的時候,蕭初晴不好跟著,也就先去跟其他名媛聊天。
溫思鶴看到他大早上的就黑著一張臉,頓時含笑。
「怎么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聽說昨晚蕭小姐不是在自己房間睡的,你這是沒滿足?」
「滾。」
傅燕城冷冰冰的坐下,身上的氣息銳利得仿佛能割傷人。
他第一次有這種情緒,恨不得一把掐死那個女人。
恰好沈昇和其他幾個富二代在聊天,就坐在他們隔壁,語氣吊兒郎當的。
「這男人在床上的話信不得,女人在床上的話也信不得,前幾天弄得她欲生欲死的時候,叫我一聲老公,這兩天攀上其他人了,我就變成了那個男人。」
說這話的也是個花花公子,而沈昇也chā了一句。
「總比下床就不認人好,女人渣起來,不都是一樣的,何必只說我們男人,對吧?」
話音剛落,隔壁傳來杯子被捏爆的聲音。
溫思鶴坐在傅燕城的對面,看到他指尖的鮮血,嚇了一跳。
「燕城,你這是......」
傅燕城臉sè沉沉的看著手掌,開會的時候還想過,如果她有結婚的要求,他不是不可以答應。
本來覺得還能和家里那個擺設多耽擱一段時間,畢竟爺爺的身體確實還不太好。
但如果是penny提,他可以盡快離婚,只要她提。
可很顯然,昨晚的老公這個稱呼,不是對他,只是把他當成徐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