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輕輕捏了捏,看到她只是皺了皺眉,知道沒傷到骨頭。
這明顯是被人勒出來的。
想到某種可能,他身上的氣息變冷。
「你老公打的?」
盛眠想要把自己的手收回去,傅燕城卻攥緊,又擔心弄疼她,所以抓住了她的胳膊。
「不是。」
「那是跟誰打架了?」
他不問還好,盛眠覺得pì事兒沒有。
但是他不停問,也就讓人窩火的很。
「沒有,你別問了。」
她想要起身,傅燕城卻緊緊攬著她的腰,語氣略微委屈。
「怎么了,突然發火做什么?」
他松開人,有些納悶。
從櫃子里翻了醫葯箱出來,他拿出一管葯膏,抓過她的手,給她塗。
盛眠卻不領情,而是起身攥緊自己的畫具。
「傅總,我自己可以回去上葯,如果你不需要我畫的話,那我先走了。」
傅燕城都已經把葯膏抹在指尖了,卻塗了一個空。
他本來坐在沙發上的,這會兒她站著,他也就仰頭去看她。
「是御景苑那邊出了什么事?」
「沒有。」
「又有馬廣這樣的人欺負你了?」
「不是。」
每問一句,她的臉sè就更黑,有些不耐煩,窩火的情緒也更厲害。
她深吸一口氣,死死壓著xiōng腔里沸騰的情緒,直接往門口走。
傅燕城此刻已經用紙巾將指尖的葯膏擦掉了,看到她這個動作,也就更快步的追了上去。
「放開!」
她的語氣變得冷。
她還是第一次用這種口吻跟傅燕城說話。
傅燕城僵了一瞬,然後一把關上被她打開的門。
轉身,掐住她的下巴,讓她仰頭看自己。
「你沖我發什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