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認識傅燕城這么多年,可沒聽說過有人能在讓他差點兒丟命之後,還能讓他表白。
這不是賤的慌么?
溫思鶴跟謝楓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凝重。
然後溫思鶴問。
「燕城,你喜歡penny?」
傅燕城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第一次正式回答了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
溫思鶴皺眉,他以前不是跟蕭初晴談過戀愛么?怎么會連喜不喜歡一個人都不知道?
「這樣吧,那你先說說,消失的這幾天,你把人帶去哪里了?」
傅燕城也就把自己做的事情說了一遍。
溫思鶴沉默,謝楓也無語。
把人家qiáng了兩天,然後轉頭跟她表白?
除非penny腦子被qiáng出問題了,才會答應他!
溫思鶴深吸一口氣,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嘴角。
「那你以前跟蕭初晴談戀愛的時候,都是怎么對她的?」
這次傅燕城回答得毫無負擔。
「買包,買珠寶。」
「親過嗎?」
「沒。」
這他媽哪里是談戀愛,這不就是養個無足輕重的寵物,反正他有的是錢。
溫思鶴是金牌編劇,此刻也就明白了。
這個男人壓根就不知道喜歡是什么。
他對蕭初晴的不是喜歡,但能原諒penny讓他差點兒丟命的事兒,這不是喜歡是什么?
他們這個圈子里,命大過一切。
但他本人不懂,在感情這一塊還沒開竅。
怎么會還沒開竅呢?
「那你應該是喜歡penny的,對人家好一點兒吧,qiáng迫人家的事情可別再做了,女人都不喜歡的。」
溫思鶴給他倒了一杯酒,「靠壓迫,捆綁,都是不行的,只會讓她怕你,女人這種生物,永遠都只屈服於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