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沒說,只是視線看向這個餐廳內的攝像頭。
推了推人。
傅燕城一把將人抓著,直接上了外面自己的車。
剛坐下,他就抓住盛眠的手,按在自己的某個部位。
「看來之前我給你的數額不錯,不然你也不會留下來。」
汽車內好歹是私密的環境,盛眠松了口氣。
傅燕城抓著她的手動。
之前這人想上的時候,從來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現在在這個封閉的空間,她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耳邊是他壓抑的悶哼。
她渾身都開始發熱。
傅燕城很高,幾乎要將她包在自己懷里。
盛眠本就覺得空間bī仄,這下更是喘不過氣。
她不懂為何受了傷,失了憶,他還是這么容易動情。
半個小時後,她不自在的蜷縮了一下手指,惹得他又伏在她的脖頸,哼了一聲。
盛眠有些臉紅,額頭也溢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許久,他說:「你說兩句話。」
盛眠的回答卻硬邦邦的。
「說什么?」
「說兩句臟的。」
盛眠的臉頰頓時紅得徹底,她可沒這么玩過。
她想要拉開兩人的距離,但傅燕城依舊是將她抱著的。
她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傅燕城猛地抬頭盯著她,「以前沒玩過?」
那他們都玩什么?
他沒什么印象,但又克制不住的喜歡她此刻羞惱的表情。
看來不管有沒有失憶,他的審美都沒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