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底,她太弱了。
眼眶一紅,她真的太弱了。
傅燕城看到她已經冷靜下來了,也就輕輕哼了聲。
「想弄死我也行,在床上把我弄死唄,讓你榨干可以嗎?」
cào!
盛眠真的很想罵臟話。
她氣得轉身就要走,傅燕城卻拉住她的手腕。
「咬我兩口,扇了我一巴掌,你該不會以為這么簡單就能走掉吧?」
盛眠索性閉上眼睛,一副「你弄死我吧」的表情。
傅燕城挑眉,一只手直接掐住她的後頸,將人往自己這邊壓,毫不猶豫的將她的chún吻住。
盛眠的眼睛「嘩」的一下睜開,這人是不是有病啊......
她一口咬在他的嘴chún上,他也沒放開,甚至還伸出舌尖,饒有興致的舔了舔。
跟這種無恥的人斗,只會讓自己更情緒上頭。
盛眠開始掙扎,要推開他。
傅燕城卻把人打橫一抱,嘴上放開了人。
「不是任由我處置么?」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個種馬!小心得病!不自愛的男人沒人要!」
盛眠被氣得語無倫次了,她又說不出什么臟話,只好抓著這點攻擊他。
傅燕城把人放在屋內的沙發上,聽到種馬兩字,頓時綳不住了。
「你是在說我?」
盛眠氣得臉都是紅的,xiōng口劇烈起伏,一被放下,馬上挪了很遠,霸占著沙發的另一邊。
傅燕城站著,眼底冷了下去。
「我回國那天,你自己用兩杯酒水把我拐上的床,初吻,初夜,我全都給了你,現在你來罵我種馬?」
傅燕城說這話的時候,猛地想起了劉清。
以前他可以大言不慚的說自己只睡過盛眠一個,現在多了一個,他頓時覺得煩躁,也覺得心虛。
「眠眠,我......」
他伸手,盛眠卻往後退。
偏偏他家的門鈴在這個時候響了,溫思鶴帶著劉清上門了。
只是溫思鶴沒想到盛眠在這,所以隔著門喊。
「卧槽!御景苑什么情況,這是被人打劫了?」
他一路進來都有些不可思議。
鐵門倒了,一路過來都是汽車的壓痕,什么仇什么怨,這么糟蹋別墅,他看著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