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把傅氏管理得井井有條,只是一家剛吞並了業務的小公司而已,對他來說不在話下。
盛眠看著他的目光瞬間染了一些崇拜。
「傅燕城,你好厲害。」
三天來的疲憊瞬間被這句刻意的馬pì給沖淡了。
盛眠知道他愛聽什么話。
被拿捏的死死的。
被他喂著吃了粥,她心安理得的繼續睡。
這次傅燕城躺在床上跟她一起。
把人攬得緊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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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三天前晚會上的事情傳出來之後,沒有去參加晚會的也聽說了當時發生的事情。
盛眠這對奇葩父母的事情也被大家津津樂道。
這個圈子里的鄙視鏈很嚴重。
「她媽媽以前是那方面的服務人員,後面金盆洗手不干了才跟人結的婚,她爸坐過牢,她哥還在牢里沒出來呢,嘖嘖,這不就是一個全員罪犯的家庭么?」
「劣質家庭生出的都是劣等基因,傅燕城是不是被她guàn迷魂湯了,不然怎么會看上這種出生的女人。」
「說實在的,桑酒甩了她不知道幾條街,有眼睛的都知道要選桑酒。」
這些言論在圈子里不脛而走,但是沒人敢舞到傅燕城面前去,除非是不想活了。
也沒人敢舞到桑酒面前去,就算桑酒倒追傅燕城那又怎么樣呢,桑家的家世在這里擺著,大家都只會說她勇敢。
桑酒也在這些群里,看到眾人的議論,並沒有覺得很高興。
只要一閉眼,想起的就是晚會上傅燕城牽住盛眠的手,說那是他女朋友。
劇烈的嫉妒鋪天蓋地的涌來,那天離開的時候,二哥還提醒她。
「你也看到了,傅燕城在盛眠這么狼狽的站出來,這要不是奔著結婚去的,鬼都不信,他應該是想復婚了,等人家復婚了你再去sāo擾,這個圈子里的言論可就
不那么友好了。」
結婚了再去破壞人家的家庭,那就是犯賤。
桑酒冷笑,「所以我得趁著他們還沒復婚,先做點兒什么,我是肯定不會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