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們是一路人么?盛眠,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話,燕城老公就會馬上宣布跟我的訂婚?」
盛眠不知道這個人的自信到底是從哪里來的,眉心皺了起來。
桑酒頗為同情的看著她。
「你什么都不知道,真是可憐。」
這話讓盛眠有些不安,桑酒卻在這個時候拔高了音tiáo,「最後一只帝王蟹給我了吧,廚師給我烤這個。」
馬上有廚師走了過來,抓過旁邊的網兜想要把帝王蟹撈起來。
盛眠沒說話,看到桑酒跑向傅燕城,笑著說了句什么。
緊接著溫思鶴跟著笑,其他人也紛紛打趣。
盛眠這里離得比較遠,聽得不真切,但其他人對桑酒的態度很不錯,直到黑暗的夜空突然射來一道汽車燈光,有人在這個節骨眼到了。
桑酒的眼睛頓時一亮,朝著那輛低tiáo的慕尚就跑了過去。
「大哥!」
她喊了一聲,一下投進男人的懷里,「怎么才來啊?」
桑庭桉的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語氣滿是不贊同。
「給你打了幾個電話,都不接,你知不知道這次遠足要兩天,你的身體情況不適合跟著去。」
原來是桑酒耍小性子,桑庭桉才來的,擔心她在路上出事。
這是桑庭桉第一次出現在這群人的面前。
「小酒,你不要胡鬧。」
桑酒挽著他的胳膊,笑眼彎彎,「哎呀,你這不是來了嘛,有你和wind,我能出什么事,而且大哥,我也真的很久都沒有接觸大自然了,跟大家一起玩玩嘛。」
說完,她看向盛眠,表現的更加黏糊。
盛眠那樣不堪的家世,還有一個正在坐牢的哥哥,這會兒看到桑庭桉,她應該羨慕壞了吧。
桑酒的嘴角彎了起來,可惜,賤命就是賤命,她得讓這個人認清身份。
這個女人,本就與現場的這些富家子弟都不一樣,她應該是被排除在外的異類。
「大哥,那個就是盛眠。」
桑酒的嘴巴努了努,輕聲問,「我讓你對s.m下手的事兒,你弄得怎么樣了?」
「還在進行當中,說了讓你不要胡鬧。」
「知道啦知道啦,我真的是被悶壞了,才想跟大家一起去遠足的。」
不管她做什么,桑庭桉都會原諒她的。
他雖然為人冷漠,但是個顧家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