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眠。」

他喊了一聲，仿佛繾綣溫柔。

盛眠嫌惡的皺眉。

「滾！」

他被推了一下，卻沒被推開，反而是將她拉近，用眼神細細描繪這張臉。

「我做夢，夢見你了，真奇怪。」

「你別惡心我。」

盛眠的臉上很平靜，垂下睫毛，不去看他。

賀舟放開人，緩緩起身，毫不猶豫的離開了房間。

門一關上，他站在外面，聽到腦海里傳來傅行舟的聲音。

「你早晚會後悔這么對她。」

昨晚的事情，傅行舟想要阻止，但是無能為力，因為當時身體的控制權是賀舟。

他勸過，賀舟不聽。

賀舟的拳頭猛地砸到了牆上，臉sèyīn沉。

「我怎么會後悔，傅行舟，我這是在幫你，上次我利用她拿到了芯片，我發現用她來威脅你挺好使的，現在只要你幫我做這個實驗，我就把她還回去，讓她跟你的弟弟相親相愛，怎么樣？」

傅行舟沒說話。

賀舟往樓下走，端過桌上的烈酒喝了一口。

「你什么時候想通了，決定幫我做這個實驗，我就把她放回去，你也看到了，我這人沒什么底線，什么事情都敢做，上次我弄的那一手，不就讓她感覺到痛苦了么？她到現在還以為跟我上過床呢，她和傅燕城現在已經有了嫌隙，而這次我安排的這一出，又讓她成為了眾矢之的。傅行舟，我多的是手段。」

修長的指尖晃著手中的酒杯，他的腿交疊，放在茶幾上，眼底碎光瀲灧，搭配著這張臉，說不出的蠱惑。

「賀舟，我說過，我不能對自己做實驗，能獨自完成實驗的人還被大國監控著，只是你不相信我而已。」

「你十幾歲就跟著人做研究，怎么不行，這副身體必須是我的，傅行舟，你得消失。」

傅行舟不再說話，跟他說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