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感覺現在的日子就像是做夢一樣。」
每天醒來就能看到她,一日三餐都有她陪著,一起看書,她的態度也變得十分溫柔,溫柔的他心尖酥麻。
盛眠垂下睫毛,認認真真的觀察這一處槍傷。
雖然不致命,但是這個疤痕會一直留下來。
她的指尖在上面輕輕撫了撫,惹得傅燕城一個激靈。
「眠眠......」
盛眠卻沒讀懂他現在的情緒,將綳帶重新纏上。
「傷口已經結疤了,但還是不能做太大的動作,等再養一個星期,我們就出發。」
傅燕城的臉色瞬間垮了下去。
這段時間以來,最大的甜頭也是她用手,他根本就覺得不夠。
盛眠把他作亂的手壓住,眼神冷靜。
「再忍幾天,至少等傷口長好。」
「那我親親你。」
盛眠沒有拒絕,但傅燕城這就不是個安分的主兒,親著親著就開始上手。
等盛眠察覺的時候,他已經只差臨門一腳了。
「傅燕城,你!唔......」
沒想到他會突然闖進來,盛眠的身體都綳直了,恨不得扇他一巴掌才好。
但他這段時間本就在養病,看著有幾分虛弱,她也舍不得。
傅燕城吃准了這一點,得寸進尺的開始橫沖直撞。
盛眠抓住他的手,額頭抵著他的胸口。
「躺下,你別動。」
傅燕城激動的一哆嗦,差點兒當場就結束。
「眠眠?」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么?
他趕緊抱著人,調轉了一下方位。
這種女上的動作,盛眠簡直不敢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