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兒?」
話還沒說完,她就聽到了頭頂傳來的聲音,幾乎下意識的就將陸曄一推。
「嘎吱。」
「嘭!」
兩人剛剛坐著的地方,瞬間砸下來一個吊燈。
盛眠反應雖然快,但是腳踝被砸到了,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
陸曄沒受傷,但鼻尖聞到了血腥味兒。
「盛眠?」
「嘶。」
盛眠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沒事兒,應該是吊燈落下來了,我看了一下外面,整個島都停電了,等等看吧,應該會來。」
陸曄起身,借著手機的光,看了一眼她的腳踝。
她的腳踝差點兒被吊燈砸碎,這會兒在大量的流血。
別墅的吊燈不小,落下來的分量更是不用說。
陸曄將燈拿開,拿過剛剛的消毒噴霧,但是傷口太長,只是消毒還不行,得縫針。
他皺眉,因為黑暗,誰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用不著偽裝,嘴角彎了起來。
「你不用推開我,我能躲過的。」
「你又沒學過武,怎么躲過,嘶。」
盛眠捂著自己的腳踝,額頭上的汗水都流了下來。
「陸曄,你把剛剛的那個醫生喊過來吧,傷口得縫針才行,只是消毒,血止不住的,而且我懷孕了,我用的麻葯必須適合孕婦。」
陸曄馬上拿出手機,打了醫生的電話。
醫生來得很快,對傷口進行縫合。
屋內還是沒亮光,陸曄站在黑暗里,手掌心的血跡全都是盛眠的。
他皺眉,馬上去洗手間,把血跡洗干凈,眉宇露出一絲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