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最終還是沒有去成,沒過一會,王霞光的母親就打來電話,似乎有急事,雖然她滿是不情願,也只好回去。
晚上的時候,趙雅麗依然沒有回來。
他打開電腦,本想著玩一盤游戲,但最終嘆息一聲,關掉電腦。
他發現根本靜不下心來玩游戲,心中似乎壓著一塊巨石,沉甸甸的異常壓抑,讓人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
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走到客廳,開始打拳。
他的近身搏斗只有四點,僅僅只是剛剛入門了,但一旦配上他那足有十二點的敏捷,他的攻擊則顯得非常驚人。
舉手投足之間,空氣竟然發出嗤嗤的響聲,尋常人只要擊中,恐怕便要落個骨折重傷的下場,擊倒要害,甚至可能一命嗚呼。
剛開始,羅遠的拳路近乎發泄,一拳一腳帶著狂bào的氣息。但逐漸的他便沉迷其中,一招一式漸漸層次分明,帶上了某種韻味,他越打越是開心,越打心中就越是透亮。。
「滴,經過努力的練習,您對徒手搏斗有所領悟,徒手搏斗+1!」
不過完全沉浸其中的羅遠,完全沒有注意。
這一打,就足足打了近一小時。
等他收回拳勢時,地板上已經積累了一灘汗水,身上的衣服也渾身濕透,幾乎能絞出半斤的汗水。他能感覺到全身血氣飛速流動,暖融融的異常享受。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般長時間的練習徒手搏斗,沒想到這么讓人沉迷,他甩了甩汗水濕透的頭發,走進衛生間洗澡。
此時他心中的yīn霾已經一掃而空。
亂世是否到來,他無法決定,他能決定的只有自己。只要自身夠qiáng大,即便碰到昨天的那條巨蛇又能如何?
如論是從茹毛飲血的原始社會還是民主法制的現代社會,如論怎么變化,社會的本質都是一樣,都是弱肉qiáng食,適者生存,只是殘酷的程度不同而已。以前他努力學習,為的就是成為肉食者的一員,如今,依然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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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羅遠剛吃過早飯,陳隊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是讓他取蛇皮,並說了地址,他立馬打車去了高塘鎮。
羅遠走進一家裝修不錯的茶樓,推開包間。
陳隊長和趙qiáng都在,正在喝茶聊天。
「陳隊長,qiáng哥,你們都在?」羅遠笑著說道。
兩人意味深長的看著羅遠,就是不說話。
羅遠感覺氣氛有些古怪,干笑道:「你們這是怎么了,眼神這么怪?」
陳隊長咳嗽了一聲,以一種審視的目光嚴肅的盯著羅遠。
羅遠也有些緊張起來,難道有什么案件涉及到自己。好像最近跟自己有沖突的也只有王飛,難道王飛死了,但很快又被推翻,如果是這樣的話,恐怕就不是在這個茶館見面了,而是警察直接上門了,他大腦高速運轉,最後還是決定直接打探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陳隊手指輕輕的扣了扣桌子,口中慢條斯理的說道:「事情倒沒發生,就是有件事情,想要問你,你老實交代?你和陳偉qiáng究竟是什么關系?我的tiáo查的結果,似乎並不像你當初說的那樣?」
「我們的態度你應該知道,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吧!」羅遠心中吐槽了一句。
羅遠就知道這事瞞不了多久,笑道:「他女朋友我叫她為姐,叫陳偉qiáng姐夫也沒什么吧?當時不是事急從權嗎,難道做人熱心也有錯?」
「這當然沒什么?不過你似乎有點太熱心了,這不合常理啊?」趙qiáng嘿嘿直笑,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警察做的多了,是不是總能看到別人的yīn暗面,就對心有善意的人抱有懷疑?這算不算職業病?」羅遠毫不上當的反駁道。
「熱心嗎?我看不見得!你小子肯定暗戀他女朋友?否則怎么會這么熱心,聽說還住在了一起?」趙qiáng一臉八卦道。
他昨天是見過死者的家屬的,印象最深刻的就是羅遠所謂的姐姐,結果過去一問,發現根本不是,還是同居的室友,他就知道有貓膩,就和陳隊商量了一下,兩人一拍即合,決定恐嚇他一下,以報他欺騙之仇。
「我是這樣的人么?」羅遠無語道,雖然他是對趙雅麗有些好感,但也不至於這樣的,挖牆腳的事情,他可從來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