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無葯也沒有開口,一名宮女靠在南宮晚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宮女是南宮晚的死士派來保護無葯的。
聽宮女說完,南宮晚甩了甩袖子,一邊的花瓶便遭殃了。花瓶破碎時把無葯嚇了一跳。
南宮晚意識自己的失態,趕緊安撫自己的美人兒。「美人莫怕,日後不必聽太妃的。朕就喜歡毫無顧忌的你。」
「可是……」無葯欲言又止。
南宮晚親了親她額頭,:「美人,朕還有事。晚上再來陪你可好?」
無葯有一種自己wū了的感覺,趕緊點下頭,羞澀的應了聲:「好。」
南宮晚看著她自然的表情,雖然他已經分不清她什么時候是真的,什么時候是裝的。但是他已經不在意了,就算現在是裝的也比她那不在乎的表情好。
南宮晚走的時候還帶走了那個死士。南宮晚讓死士無論巨細一一到來。
死士跪著,她是南宮晚的死士除了南宮晚外不聽令任何人。她如實道出,不會捏造事實,也沒有少任何一個字。南宮晚正是知道他的死士不會騙他,所以才越聽越生氣。
宮殿內能摔的幾乎都被他摔完了,他靠著椅子大口吸氣。那么多年的偽裝,讓他都快忘記自己其實是個bào脾氣的人。
那么多年了,不管以前太妃再怎么蹦躂,他也依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可是為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他的底線呢?
他不懂,他真的不懂,為什么明明都是親生的,她對祁王跟對他完全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