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她蹭了蹭的脖子，才乖乖開口回答道：「她死活不肯說出是誰派她來的，但是我已經猜到了。」

他扣著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著自己。然後才緩緩開口：「不說他們了，上次我把你帶到魔教，你竟沒有生氣。你…究竟是何時得知的？」

無葯開口道：「比你以為的時間要早一點。」

祝羽笙不再說話了，比自己以為的時間還要早一點。其實自己是在落霞山的時候就有所懷疑了，她總不能是剛見自己的時候就知道了吧？

互相沉默了好一會，無葯開口說道：「關於你家的事情，我心中有了一個人選。」

祝羽笙揚眉，開口道：「你懷疑對象是那個什么孤雪公子？」

「嗯。」無葯點了點頭，聽他的語氣似乎他也猜到了。

祝羽笙輕聲道：「我不是沒有懷疑過，從現在查出的眉目來說，跟他似乎脫不了干系。可是當年他也才六歲孩童而已！」

身體年齡六歲而已，心理年齡可能已經是個老妖怪了。

無葯自然是不能跟他解釋那么多的，開口說道：「總會找到證據的，屆時就知道究竟是何人所作了。」

「嗯。」祝羽笙應了她一聲之後，就沒有再說話了。證據呀…他尋了十多年，只是尋到那么一點點眉目。談何容易？

無葯將他抱緊開口道：「別擔心，我會幫你的。睡吧。」

祝羽笙靠著她沉沉睡去，也不知道是否相信她的話。但不管如何，她總會讓他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