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葯本想說自己不困來著,然後便想起了,他的那一個葯。要是自己說不困的話,他會不會喂自己兩顆的?還是乖乖的陪他睡覺吧。
她安靜的躺在了她的身邊,然後開口說著:「好了,我們睡覺吧。」
ansel乖巧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無葯無奈的嘆了口氣,忽然的就感覺到了自己的手腕,在牽引著自己的手往他的手接近了。
本來將近一米距離的線,此時此刻。大概也就七八厘米。無葯握住了線的另一頭,嘗試想要去動一下這根線。但發現完全是紋絲不動。就算她連匕首都用上了,這根線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無葯都要想著要不要拿出自己以前拿到的那一個神器。出來嘗試砍一下這一根線。
寂魄小聲的說著:「不用嘗試了,我砍不斷的。」
就算他真的能砍斷,他也不敢啊。自己可不想最後變成一堆廢鐵。
無葯白了他一眼,淡漠的說著:「那我要你有什么用。」
寂魄欲哭無淚,這女人之前想拿它當砍柴刀用就算了。現在還在嫌棄著它。它不開心了。
無葯弄了一會就收回自己的手了,他原本也只是想看一下能不能弄斷。既然不能,那就算了。
不過……要是弄斷了,她估計又得哄人了。她可不想把這么可愛的,這么好看又聽話的ansel弄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