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是很亂沒錯,劇組夫婦很常見。
可誰會想到,每天都長達十四個小時的直播,這么多鏡頭下,司扶傾竟然還敢鬼混?
估計早上說什么晨跑也是借口而已。
齊殊寧回想了下,還好她昨天都沒怎么跟司扶傾接觸過。
直播間因為娛記這句話給炸了。
【你們這些狗仔能不能安點好心?妹妹還沒爆紅呢就在這里wū蔑她,真爆紅了得有多少人眼紅?】
【司扶傾的粉絲怎么急紅眼了啊?說不定她就是干了呢,要不然只說她?」
「幾位,你們知道造謠是犯法的吧?」導演的神sè瞬間就冷了下來,「拍什么拍,立刻給我報警!」
「導演,這可事關整個節目組的名譽。」為首的娛記不慌不忙,「要是真沒事,就讓我們進去拍一拍,要不然這事兒傳出去了……」
「吱呀」一聲,木門在這時被打開。
司扶傾走出來,眼睫毛上還掛著水珠。
她狐狸眼一掃,容sè微涼:「有事?」
「……」
現場一下安靜下來。
被左弦玉叫來的娛記都很震驚,忘記了言語。
不是說司扶傾暈了過去,任由左家大少宰割了嗎?!
怎么她還好端端地站在這兒?
「傾傾。」寧絡瑤迅速上前,「他們造謠wū蔑你,說你鬼混。」
「哦?」司扶傾一手撐著門,「導演,咱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就讓他們拍拍,不過既然要拍,那怎么也得付出點代價。」
導演「啊」了一聲,有些沒反應過來。
「幾位,先簽一個協議。」司扶傾問副導演要了幾張紙,「如果最後證明是在wū蔑我,你們需要手寫道歉書在全網向我道歉,並且賠償節目組這一段時間的損失。」
她神態從容,不急不緩。
娛記們一時都沉默了下來。
但一想到左家信誓旦旦地保證司扶傾絕對已經不干凈了,他們咬咬牙,又答應了下來。
「行。」司扶傾將簽好名字的協議收好,「那你們就拍吧。」
說完,她轉頭:「導演,給你拉到了一百萬。」
導演:「……?」
直播間的觀眾更是被她這個cào作震驚到了
【……這、這也行?】
【老婆要是去開公司,絕對是談判好手。】
【別別別,別把人整退圈了,我們就沒得看了!】
娛記們立刻闖進了小木屋,但什么都沒有拍到。
他們不甘心地開始搜查營地的周圍,依舊沒有拍到異常的地方。
司扶傾已經坐下來開始烤jī蛋吃了,十分悠閑。
就在娛記們要無功而返的時候,右邊的guàn木叢里突然響起了一聲慘叫。
他們又立刻沖了過去,也沒看,開始瘋狂地拍。
「那邊有什么?」導演一愣,「快,我們過去看看。」
一行人都過去。
guàn木叢的全部面貌也都展現在了直播鏡頭面前。
左宗河被幾只凶猛的野狗圍著,胳膊上全是傷口。
但他的神智明顯不清,根本沒意識到被圍觀了。
副導演倒吸了一口氣,十分沉痛地轉過身:「真是傷風敗俗。」
司扶傾抬手擋住寧絡瑤的眼:「別看,看了長針眼。」
【這么刺激的嗎……在這里玩這個。】
【人狗大戰,牛bī啊。】
【離我老婆的小木屋這么近,不會是想對我老婆做些什么,然後自己不小心被狗子們攻擊了吧!】
娛記們拍完,也驚呆了。
他們是要拍司扶傾的丑聞,不是左宗河的啊!
然而,為了讓司扶傾身敗名裂,他們也開了直播。
一組照片瞬間流傳到網上。
網絡是發達的。
即便左宗河根本沒怎么在公共場合露過面,也只有幾次登上過臨城早報,但還是被網友們迅速扒了出來。
#左宗河,人狗大戰#
#臨城左家#
甚至左宗河以前bī幾個女生墮胎的事情,也一並全部爆了出來。
大眾最痛恨這種靠著自身qiáng權欺壓他人的事情,底下罵聲一片,都是叫好的。
左氏集團接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壓不住了。
「這是怎么回事?」左天峰怒極,他猛地一拍桌子,「這臭小子什么時候跑到南州邊緣上去了?!」
跑去也就算了,還惹出這么大的事情,全網都是左家的丑聞,股票都跟著大跌。
左弦玉抿了抿chún:「爸,我……」
她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腦子過電了一樣,猛地驚醒過來,神sè也是一變。
她平常做事一向謹慎,哪怕只是一個步驟,她也會一直盯著。
怎么這次只是昨天和左宗河通話後,就放心了?
現在看來,司扶傾有可能根本沒出事!
那昨天和她通話的人是誰?
左弦玉的心里無法抑制地升起了恐慌。
她這到底是怎么了。
「天峰,現在可怎么辦啊。」左夫人哭得死去活來,「宗河、宗河他還有救嗎?還能傳宗接代嗎?」
「哭哭哭,就知道哭。」左天峰煩得要命,「先把人接回來,不對,不能回臨城,去四九城找林家。」
林家書香門第,又世代從醫。
年輕一輩更是驚才絕艷。
左天峰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林家身上了。
「晦氣,這些天就沒一個好事情發生。」左天峰重重地錘了下牆,「弦玉,你請的四九城大師什么時候到?」
左弦玉回神,心里不安:「還有幾天。」
「真是邪門了。」左天峰實在不想信神鬼這一說。
那兩個從東桑來的yīn陽師也說左家沒有什么事,但巧合太多,他也不得不防一防了。
當務之急,還是要把左宗河救醒,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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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組這邊氣氛也挺凝重的。
出了這種事,還就在營地周圍,那一幕又太過反胃,誰的心情都不會太好。
「看到了吧?」導演神情嚴肅,「這邊山上的野獸挺多的,也只有這邊的村民能馴服得了,大家一定要按照我們定好的路線走,千萬千萬不要亂跑。」
【其他人:沒問題導演,一定不亂跑;司扶傾:野獸們,我來了,不要慌,排好隊一個個進我的肚子。】
【笑死我了。】
【期待一個司扶傾和野獸徒手搏斗。】
導演說完,朝著是齊殊寧招了招手:「殊寧,你導師找你,你出來下。」
齊殊寧愣了愣,立刻起身過去。
【殊寧的導師是《說大夏歷史》的主持人!我可喜歡看他講歷史了。】
【導師不辭辛苦來到這么遠的地方來看殊寧,師生感情一定很好。】
齊殊寧來到了導演組所在的帳篷里。
「殊寧,錄了一天節目了,怎么樣?」導師關心地問,「有沒有什么不適應的地方?」
「還好。」齊殊寧抿了抿chún,「就是心里不平衡。」
「怎么回事?」導師愣了下,旋即皺眉,「節目組不公平對待你了?」
這可是他們大夏台自己的人,未來也要扛起大梁。
大夏台內部已經開始給齊殊寧籌備一檔單人主持的節目,和大夏歷史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