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 悔不當初,持續虐渣【2更】(1 / 2)

厲予執可沒有蘇漾那么內斂。

他意氣風發的時候,就連郁家長子郁祁山都得避其鋒芒。

白今昔的耳朵嗡了一下,有些沒明白過來:「你說什么?我什么時候欺負厲家嫡孫了?」

給她一百個膽子都不敢。

「2g網?只記得伺候男人了?」名媛神情厭惡,「就你還要往名流圈擠?你學歷是什么?你又會什么?靠著男人就行了?」

他們從小學各種課程的時候,白今昔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名媛對白今昔這樣的人沒有任何好感。

她冷冷地笑:「對了,聽說你家還當時還對人家蘇公子冷嘲熱諷,支票都甩到他臉上了,你不僅要看你能不能好好活著,還要看看你家能不能在四九城繼續待下去1

「蘇」這個姓一出,白今昔的大腦瞬間充血了,她嘴chún都顫抖了起來:「你在說什么?你胡說,不可能1

蘇漾哪里像厲家人了?

蘇漾一向內斂溫潤,性子有時候雖冷漠,但為人善良。

可厲家人一個個都心狠手辣。

怎么可能有關系?!

名媛輕嗤了一聲,理都沒理白今昔,和小姐妹離開了。

白今昔的手抖了抖,不敢置信地拿出手機上網。

只是一個小時而已,鋪天蓋地都是厲家認回蘇漾的事情。

網友們直呼這比電視劇還刺激。

白今昔其他都看不到了,她死死地看著厲氏集團官方發的歡迎詞,眼前一黑,差點沒站穩。

蘇漾蘇漾竟然真的是厲家走失的嫡孫?

這是在跟她開玩笑嗎?

白今昔也知道厲家有多么封建,多么重視血脈。

蘇漾一回去,就算他不會投資經商,地位也不比厲硯沉差。

白今昔回想起名媛說的話,臉sè瞬間慘白。

厲予執可是經受過厲家繼承人培訓的,手段必然狠辣。

這下糟了。

她也不敢停留,立刻打車回白家。

她賭蘇漾對她還有情,絕對不會趕盡殺絕的!

**

白家。

以白家的地位,自然還沒資格讓厲老爺子親自發請柬。

白父和白夫人還是從電視新聞上看到的。

看到的第一眼,他們就知道出大事了。

白父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他立刻跳起來十分bào躁地讓白夫人趕緊收拾首飾和銀行卡。

那可是厲家人啊!

惹上了就是死路一條。

蘇漾成為頂流後,白家其實也有幾分後悔,可他們還是堅定地選厲硯沉。

但現在不同了,蘇漾是厲家人,他們以前那么對他,還能有活路?

可厲予執根本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白父和白夫人連門都沒來得及出,就被厲予執的護衛擋住了。

白父的雙腿都在發抖,艱難地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厲、厲先生,大、大公子,我、我」

「白先生和白夫人怕是忘了當初你們的嘴臉。」厲予執目光一掃,「怎么現在不張狂了?害怕什么?要硬氣就硬氣到底。」

白父和白夫人面sè都慘白慘白的,大氣都不敢喘。

他們當時會把白今昔接回來,其實就是因為知道白今昔和厲硯沉死去的初戀有七八分相像。

白家連小家族都算不上,最多是中產而已。

要是能搭上厲家,那才能擠進名流圈,飛黃騰達。

女兒賣了也就賣了,但白今昔本人也十分樂意。

可誰能想到,當初他們看不起玩音樂的窮小子,竟然會是厲家丟了二十年的嫡孫?

白父冷汗都流了下來,他「砰」的一下跪在地上:「厲先生!厲先生我們絕對沒有要傷害大公子的意思,真的沒有啊厲先生1

厲予執沒說話,只是敲了敲桌子。

很快有護衛上前,放出了一段錄像。

錄像上是白父和白母在慕斯頓公國的一個街頭,讓人搶走蘇漾的吉他並摔碎,還甩了他一張支票,並且拳打腳踢。

拿到這段監控並不是什么難事。

通過定位街道,司扶傾很輕松地就tiáo了出來

白父都嚇傻了。

他萬萬沒想到厲予執手中竟然還有監控。

這下怎么都說不清了。

厲予執可不會手軟,冷冷的:「打,他們當時打了阿漾幾下,你們十倍地打回來。」

四個護衛領命上前,將白父和白夫人都按祝

兩人慘叫聲不斷。

厲予執完全沒有憐憫,冷眼旁觀。

「爸!媽1白今昔剛回來,就看到這一幕,她直接崩潰了,「阿漾!阿漾我們認識了十八年啊,你怎么能這么絕情呢?」

「我爸媽年紀都大了,他們當時也不是故意針對你,你沒必要這樣啊,你非要磨滅我們之間最後的情分嗎?1

蘇漾徹底煩了,他冷聲:「你不會真的以為我很喜歡你非你不可吧?」

他和白今昔一起長大,確實是青梅竹馬。

孤兒院的院長去世後,他也便接著照顧白今昔,更多的還是責任。

白今昔眼睛睜大,嘴chún顫得更厲害:「我不信我不信!你對我很好的,都是司扶傾對不對?你一定是被她給騙了,她就是個狐狸jīng她——」

「還敢wū蔑司小姐。」厲予執眼神yīn冷了幾分,抬起手,對著白今昔的臉直接一巴掌扇了上去,「什么東西1

如果沒有司扶傾,蘇漾恐怕已經死在那條暗巷里了。

只要一想起這件事,厲予執克制不住骨子里泛起的殺意。

他已經很收斂了。

厲予執的手勁兒不輕,白今昔的頭都被扇偏了。

她呆呆地坐在地上,人都傻了。

「我不想讓他手染鮮血,不代表我不能收拾你。」厲予執目光厭惡,「收起你那點小心思,我看得明明白白。」

「對了,阿漾因為你故意惹事腿都跛了,想必你也挺想試試的。」

又有一個護衛上前,白今昔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只感覺右小腿出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她尖叫出聲,渾身冷汗直冒。

她將求救的希冀目光投向蘇漾。

但蘇漾被厲予執護著,她根本沒辦法求救。

「先生,已經打完了。」護衛長上前,「他們對大公子動手三十二次,我們便數了三百二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