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言禾沒放她,她自然不會主動起來,索性就依偎在他懷中,伸長了脖頸,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
藺言禾起初還一臉肅然,聽到後頭,雙眉深皺,逐漸瞠大了眼。
震驚,茫然。
他青了臉,不敢置信。
「荒謬!」
藺言禾推開嬌軟軟的阮寧,腦中一片空白,甚至不自覺的扶住了身前桌案。
怎么,怎么可能呢?
爹和……
他捂住脹疼的額頭,緩緩坐倒在椅上。
「阿寧,」
藺言禾靜默了許久,才啞著嗓子開口,
「若你有半句假話——」
阮寧從善如流的接上:
「阿寧自行求死,不臟了爺的手。」
藺言禾一噎:
「我何時說要你的命。」
一整天下來,他已經有些疲憊了,甚至不想再同她氣惱。
阮寧笑著應了一聲,小小步的挪到他身後,身子一展,軟弱無骨的貼到了他背上:
「爺不惱我了么?」
呵氣如蘭的一口曖昧吐息,她大膽的自稱了我。
藺言禾一顫,條件反射的麻了半邊腰身。
某亘:
調教第二步,人生導師的忠告?(ˉ?ˉ?)
五更!
我超乖!
不給珠珠獎勵一下嘛【眼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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