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言禾沉下臉。
未待阮寧說甚,他便一把捂住她的耳朵,拉著她往外走了。
「爺……」
阮寧跌跌撞撞的跟著他,有心安慰一句,又著實不知該如何開口。
若是她知曉自己的父親是這樣一個葷素不忌的畜牲,想必未必能比藺言禾平靜到哪兒去。
雖則早有預感,可親眼所見,與心中揣測到底是不同的。
藺言禾一路帶她回了禾苑。
門扉一閉,他把阮寧攬到榻上,傾身覆壓下來。
阮寧見他沉郁的俊致眉眼,當他是想通過歡愛發現一番,便配合的要抬起手臂。
看著怪可憐的,給點甜頭也行。
可惜,藺言禾並不是這般念想。
他翻身躺在了阮寧身後,雙手摟住她纖細腰肢,埋首在她柔膩的頭頸之間,長抒了一口氣。
阮寧茫然,不知他想做甚。
藺言禾貼著她,啞聲道:
「阿寧,你睡了。」
嗯?fusんutǎg.com(fushutang)
阮寧擰起眉,本想轉頭問他究竟何意,動作卻在下一秒倏然停頓。
脖頸間傳來淡淡濡濕,溫熱的。
她怔怔,恍惚明白了什么。
當下也不再亂動,安靜的待在自己的位置上,任由藺言禾侵染她的衣衫。
「嗯,阿寧睡了。」
她輕道。
————
藺言禾後頭竟自己迷迷糊糊睡了,不知是不是倦極,呼吸聲微微沉重。